祁临川从口袋里抽出一大照片,摔在桌子上,“你他妈是真的不要脸!”
一张照片借着惯性,穿过桌面,滑落至季岑的脚边、
他弯腰捡起,看清内容后低笑一声。
原来这么多年还没放下呢,故作风流惹出一堆花边新闻是为了给谁看?
殊不知,小九早就不记得他了。
通过门缝拍的照片,没拍全床上的场景,也没拍到女人的脸和身体。
只拍到了男人裸着上半身的背影,那时候他在吻小九的脚踝,小九同他玩闹,躲着不让他碰,态度虔诚,姿势暧昧淫糜。
既然祁临川非要揪着这种陈年旧事不放,那他不介意再给他加一把猛料。
他将照片细致妥帖地放进口袋里,理了理走之前小九亲手给他扣好的袖口,往沙发里靠了靠,姿势慵懒肆意,看着祁临川那张怒不可遏的脸,云淡风轻地说道:
“如果你非要这么定义奸夫的话,那那个时候的奸夫可不止我一个,”
这话一出,祁临川脸上的怒意顷刻间变成了不可置信,季岑满意地继续道:
“不过,上位的只有我一个,川子,她既然能被我抢到手,那就证明当时你这个男朋友当得有不足的地方。”
“我问过小九,当时她确实说你们已经分手一周了。”
看着祁临川逐渐灰败的脸色,他淡淡地勾唇,继续刺激:
“我们结婚这么久,小九身边可从未有过其他的男人。”
一通电话暂时止住了这场战争,是祁临川的联姻妻子来电,他前脚出门接电话,后脚季岑的电话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