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岑也拿过手机,起身去了外面走廊。
“我靠,川子也太可怕了吧,这照片怎么还随身带着呢?”
赵淮归看着散落在桌子上的照片,好多张的角都磨损了,颜色都褪了,应该是时常拿在手里摩挲。
关键这照片,嘶——
别说,还真是捉奸在床。
刚刚吃完当年震惊大瓜的秦思明从呆滞中回过神,摇着头喃喃道:
“我靠,里面还有这么一出戏,阿岑还真是小三上位?”
他听得版本可是小嫂子当年和川子分手后,无缝衔接阿岑,但不知道还有小三上位这一说。
稍微知道点内情的赵淮归比秦思明显得淡定一点:
“当时你不知道,想撬川子女朋友的公子哥儿多了,那段时间他防男人跟防贼似的。”
猜忌心一旦起,关系的裂缝就开始出现了,被人插足的机会也来了。
“这我知道。”
毕竟秦思明自己当初也动过这个心思来着,但就是顾及着兄弟情,没表现得太明显。
门在他身后被关上,燥热沉闷的夜风徐徐吹来,季岑握着手机,站在走廊一处灯下。
“季岑,nancy说,下周的董事会我也要出席。”
女人声线甜柔,微微下沉的语调带着几分质问的意味,季岑可以想象出,小妻子皱巴着小脸,不情不愿的模样。
他说:
“嗯,没办法,你现在影视部门的ceo,下一季度的投资决策你也要在场。”
换句话说,下半年在沪城影视基地开拍的剧,都需要她全程盯着。
“那我岂不是要一直待在这里?”
望舒和趴在床上,单手托腮,“你是不是故意的?”
无边夜色浸染万物,季岑按着身后那道影子,笑了笑,淡然承认:
“嗯,想让你多陪陪我,等我休年假,我们再一起去瑞士。”
刚刚还在游移的影子在他话落的瞬间停滞了一瞬,他又继续道:
“小九有想我吗?”
那端的望舒和揪着手里的玩偶,嘟嘟囔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