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珊抬起头来,“怎么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好像每次送我的都是你。”
林知鹊答:“至少今天没有下雨。”
话音刚落几秒,窗外响起几声闷雷。
卢珊嘲笑她:“你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鸟?乌鸦吧?”
雷雨季的太阳雨落下了,噼噼啪啪地砸着落地窗玻璃。
卢珊站起身,打开冰箱,从里头取出两听冰啤酒,掷给林知鹊一罐。
“哪来的?我房间的冰箱怎么没有?”
林知鹊啪地一声拉开易拉口。
卢珊答:“那自然是我自己买的。”
“还敢偷偷喝酒,里边还有多少?一会儿统统没收。”
“好大的官威呀鸟小姐。”
她仰头灌下一大口,冰得打了一个寒颤。
“空调就不能调高点?冷死了。”
卢珊从沙发上撩起一件叠得齐整的衬衫,扔到她的怀里。是杜思人的衬衫。
她将衬衫穿上,盘腿在杜思人的chuáng上坐下。
“你敢在她chuáng上喝东西,她会掐死你。”
林知鹊轻飘飘答:“不可能。”
“欸,你的脸上写了字,你要不要照照镜子?”
林知鹊疑惑:“什么字?”
卢珊在另一张chuáng上与她面对面坐下。
“满脸都写满了得意。”
她骂她:“滚蛋。”
卢珊将啤酒罐搁在chuáng头柜上,张开双臂躺下,望着天花板,深吸一口气,而后叹道:“结束了啊——”
她扭过头来看林知鹊,“你知道吗?杜思人这个没心肝的女人,真是心硬如铁啊,昨天晚上,她居然一滴眼泪都没掉,回来以后,还笑嘻嘻问我要不要帮我收拾东西,结果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挂起来,害我今天还要重新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