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秉钦很快整理好衣服,回身接过箱子,在她额头上敲了两下,“哪儿听来的疯话,你又逃学了?”
“六哥,你不能冤枉我啊,我快毕业了,在慈善医院给大嫂当助手,今天和妈妈一起来的。”
康馥佩抱着肩倨傲地审视面前的男人们,“别打岔,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好了,好了多久了,为什么瞒着我?”
汪铎五雷轰顶,“七小姐,您别拿我玩笑,我就是跟旅座汇报您来了,我前脚您后脚,一分钟都没有。”
“不可能,那我从上楼到进门,怎么都没有看到你?”
她摸着下巴,满脸玩味,“别装了,我又不守旧,好就好了什么大不了的,男女的爱情是自由的,男人和男人的爱情难道就不需要自由了吗?”
汪铎捂住了脸。
康秉钦意味深长地看她,“在护校学习,长进了?”
康馥佩退一步,“恐吓我是吧,这话是我跟许小姐那里听来的,就是上学期末我们见面喝咖啡的时候,话说你真的不喜欢许小姐,喜欢这个憨子了吗?”
汪铎躲在角落,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佛纶吗?
非常好!
康秉钦的余光扫过平静的床,铺平的被子微微动了动,然后一片死寂。
他决定不再和这个傻丫头胡扯无谓的问题,回身招手,“送七小姐下楼。”
汪铎从靠窗的角落挪到近门的角落,“七小姐,请。”
“不请不请。”
她挨近康秉钦身边,抱住他胳膊,“六哥,你就告诉我呗,我得不到答案就会睡不着觉的,求求你了!”
康秉钦不为所动,拎着她的衣领子给人丢出去,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