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看他无所谓的态度,还得按捺着劝,“你说你三天两头上战场,正经姑娘哪个不怕,好歹有个门当户对年龄相当的肯嫁,回头再给人气跑了,三十岁谁给你生孩子?”
康秉钦的声音有些寡淡,“妈,现在说这些不合适。”
“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大太太拍了拍他的手臂,“只是你要知道妈妈是为了你好,这辈子没有别的愿望,所图的就是你们爷儿俩平安。”
大太太起身,离开亲情后,她仍旧是位高高在上的优雅贵妇。
许佛纶坐楼梯口,听完了他们母子的对话。
康秉钦上楼,顺手将她拉起来,“怎么不进去?”
“担心你妈突然袭击。”
实在不愿像上次那样,整个人闷在水里,她还受着伤呢。
康秉钦笑她傻,带她进屋。
屋子里只有一盏台灯,灯罩上绘着琉璃彩。
还是前几天她在这里留宿,嫌弃绿灯罩不好看,特地让勤务兵换了个朝气蓬勃的来。
她看着暖融融的灯光,有些感慨,“你妈妈很关心你,不像我妈,现在回想起来都是她抽大烟骂我的样子。”
康秉钦慢悠悠地解开纽扣,“但她没有打过你。”
这是实话。
她母亲是个美人,美人从来都顾忌美貌,无论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许佛纶转过身,拉出他的衬衫,指甲在他腰间的皮肤上流连,“你对我,还真是了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