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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完了，小画家让路辰叫她的名
字。路辰最后妥协了，小画家知道他总会让
她赢的，正如那场打雪仗，也正如称谓之
争。】
【这一天，小画家睡得很安稳。接下来
的一整天，她又借着出游悄悄检查了中央广
场地面的纹路。】
【小画家做这些的时候，路辰一直站在
她身边。他看着小画家，始终一句话没说。
只是当巡逻的法师前来询问时，他全都一一
打发走了。】
【路辰总是这样，以骑士之姿，在他能
够做到的范围内，尽可能地为我创造自由行
动的空间。】
【调查完中央广场，小画家去了旁边的
雪地。她想搞明白冰蝶是怎么出现的。法师
能够驱散冰蝶，却不能彻底消灭它们。】
\"她很敏锐，察觉到了一个重要的关
键。\"艾先生道。
【哪怕是最坚定强大的法师，也选择了
逃避……这其中，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因为那是一个悖论啊！
【在巷子角落里出现了几只冰蝶，小画
家清理了它。 当冰蝶消散时，小画家转头，
看到路辰站在她背后。】
【路辰微微皱着眉，似乎是对小画家刚
刚的出手感到担心，又像是自责： \"这本是
法师的职责。冰蝶无孔不入，法师需要时刻
巡查帝都。\"】
【\"当然，也会有我们一时没赶到的地
方，那时候……就会造成伤亡。\"说着，路
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车夫。】
这些伤亡总会不可避免。人力总有穷尽
之时。哪怕神明也无法满足所有人的愿
望。
【之后，路辰带着小画家沿城墙走了一
圈，仔细巡查了帝都所有的水道。我们巡查
之处并没发现冰蝶，路辰却在很多地方施下
法术。】
【路辰解释说，在水道出口布置法术壁
障，可以侦测到冰蝶的行踪……但小画家却
觉得，事情并非如此。】
霍列斯上下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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