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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聚餐时，他给的微信号是他的工作号，平时大约是助理在管理。也对，以他的身份，自然没有时间应对无用的交际。
舒婳犹豫了一下回答：“我是舒婳，可否转告卓...总一声，我找他有事。”
“好的，我会帮您传达。”对方像是敷衍，挂了通话。
舒婳对此并未再报任何希望，她的行为在卓北弦的眼里或许就像纠缠，谁想被约睡的对象纠缠呢？尤其像他这样的男人。
未料，晚十点，在她快要入睡时，卓北弦的视频请求过来了，她心一慌，急忙接了。
“你找我？”他的背景是在办公室，窗外竟然是白天，原来出国了。
“嗯。”她忽然语结，一时不知是该起床去换一套正式的衣服再来视频，还是就这样穿着睡衣，披散着头发谈比较好。
“什么事？”他看似很忙，对着电脑霹雳吧啦在打字，只用余光看了一眼视频里的她。
“是这样，听说卓远科技要收购胜普瑞智能，但合作的律师还没有确定。我所在的宏正律所的肖君华肖主任有很丰富的经验，能否安排...”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卓北弦打断了她的话，没让她说完，轻轻地把桌前的电脑合上，正色看她。
不知为何，舒婳觉得他生气了，她急忙解释了一下
“你放心，肖主任之前有做过类似的项目...”
“舒婳！”他连名带姓的叫她，再次打断她的话，然后继续说道
“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还是助理律师？”
“是的。”她点头，不知他为何问这个问题。
“所以，你所谓的肖主任让一个助理律师来找我谈？这就是她想合作的诚意？”他的声音不疾不徐，面无表情看着视频里的舒婳。
舒婳瞬间有一种无处遁形的羞愧感，她以为，她以为....
她以为什么？
以为卓北弦至少会给她一点点面子？
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尤其此刻，卓北弦穿着西装，打扮得一丝不苟，商业精英范儿，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而她穿着睡衣，睡眼惺忪。深深的羞愧感，挫败感围绕着她，她到底在干什么？
“对不起，打扰了。”她道歉，是她破坏了游戏规则，两人本就毫不相干，她怎么会因为昨晚的一时温柔而寄予不切实际的幻想？
天真，太天真。
卓北弦听到她的道歉，皱了皱眉，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