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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佳琦挠了挠头，有点别扭地小声说道：“那……麻烦你了！”
程一诺倒也没真的生气，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兄弟，不用客气！”
“哎哎哎，你们倒是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啊？”钱越发现他问完没人理他，便追问道。
程一诺看了两人一眼，想起刚才在程欢那儿看到的视频，充满怀疑地看向刘建。
“哥，你别，我害怕，你这么看着我干啥？”刘建搂了搂自己的肩膀，他觉得自己也没做什么事啊。
程一诺皱着眉头，严肃地问道：“视频是不是你发出去的？”
“什么视频啊？”刘建被问的一脸懵，看了看其他几人，但是并没有人理他。
“昨晚……在ktv里偷拍的视频。”程一诺说的更直白了一些。
“啊？怎么突然说这个？我怎么会发出去，我能发给谁啊？”
“你还不承认，那三个人今天不是退学了吗？”除了他，程一诺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那个视频。
“是他们三个？”钱越有些震惊地喊出了声，随后又赶紧捂住嘴巴，要是让人知道他们看了现场直播，怕是会遭到报复，毕竟他们都退学了，应该什么都不怕了。“刘建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你也不怕他们报复，再说了，那是犯法的！”
“冤枉啊，我真没有！”刘建此刻体会到了百口莫辩的感觉，“我现在就把视频删了，免得被人怀疑。”
“视频已经传开了！”程一诺幽幽开口，他们早上太累，只顾着回学校和应付老李头的事情，也没看手机，所以不知道视频的事情。
不过仔细想想，刚才看到的视频和刘建拍的似乎哪里不太一样？于是，他连忙伸手从刘建手里夺过手机，“你先别删，我看一眼。”
“啊？程哥，你不是不让我留着吗，怎么又要看了？”刘建扯了扯嘴角，这到底是为啥！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拍了视频，想留着自己看，他可不想犯法，不想被人报复。
“我知道了，你这个是偷拍的，传出去的那一版却是明着拍的。”程一诺看出了其中的不同，不只角度不同，那一版明明是在近处拍的，他又把手机还给了刘建，“赶快删了吧，别惹祸上身！”
“明着拍的？什么意思？”钱越问道。
“字面意思。”左佳琦算是听懂了，这是那三个人自己拍的，他只觉得荒唐，这是什么癖好？
“啊？那……那怎么会发出去！”钱越表示不理解。
“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