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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已经心存死志的玄甲军，程咬金抿了抿嘴唇，眼眶有些湿润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喃喃开口道：“俺老程，这一次说什么也要让你们活着回去……”
他知道想要带这些玄甲军活着回到长安的可能性到底有多么小。
但他还是想试试！
不试一试，他真地不甘心！
护送一众文武百官撤离的李君羡此时已经回来，他撇了撇嘴，开口道：“程咬金，没想到你这厮还是这么喜欢逞强。”
“你怎么回来了？”
程咬金微微一愣，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李君羡吼道：
“谁让你回来的！走！现在就走！”
“腿长我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程咬金，你这厮是不是有点管地太宽了？”
李君羡撇了一眼程咬金，面色依旧如常，并未因为程咬金的怒吼而有丝毫变化。
程咬金沉默了，过了一会方才开口道：“为什么要回来？”
他一人带领玄甲军阻拦突厥铁骑，便已经足够了。
他真地不想看到李君羡也白白葬送自己的性命。
“想回来，需要理由吗？”
李君羡背着手，目光看向渭水河畔，轻声开口道。
不管如何，他都做不到呆在长安，眼睁睁地看着程咬金和一众玄甲军死在突厥人的手中。
便是今日前来很有可能会丢了性命，他李君羡也必须要来！
程咬金抿了抿嘴唇，还想开口劝一劝李君羡。
“长安有李靖等人驻守，便是突厥铁骑进攻长安，长安也不会有被攻破的可能。”
未等程咬金说话，李君羡便已开口打断，“即便我留在长安，意义也不大。”
“何苦呢……”
程咬金轻叹一声，“即便留在长安的意义不大，也比留在这里等死要来的强。”
李君羡背着手，轻声念叨着，“因为我李君羡，也想逞一次强啊……”
“李君羡，只求一死，还望卢国公能够成全！”
李君羡对着程咬金躬了躬身子。
话音落下，程咬金抿了抿嘴唇，扭过头，不再去看李君羡。
他不愿李君羡看到他眼眶里的热泪。
……
渭水河畔。
“突厥铁骑已经蠢蠢欲动，还请陛下和蜀王殿下现在即刻撤离。”
见到李二，房玄龄连忙下马，顾不得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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