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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皮,仔仔细细地将果肉上的白丝给去掉,捻了一瓣放入嘴里,清甜微酸的滋味在口中弥漫,汁多味美,确实不错。
橘子吃多了容易上火,夏曼殊只吃了半个,便将剩下来的赏给了身边的丫鬟,用水洗净手重新依靠到软榻上,锦葵犹豫再三开口道:“王妃,府里一下子病了几个,万一王爷回来,迁怒主子可如何是好?”
“迁怒?”夏曼殊轻笑一声,眉梢眼角皆挂着讽刺意味:“当日我病入膏肓,太医开的脉案上写的清清楚楚,体劳过度,思虑过重,邪气入体,导致风寒突发,从而缠绵病榻。”若说其中没有猫腻,她夏曼殊是不信的。
正月间宫里宴席是多了些,忙碌奔波间身体受累是再所难免的,不过这些并不会导致原主一病不起。
往牵强一点地方说,劳累忙碌至多算是一个导/火/线,而真正让原主一命呜呼的原因多半只怕是上元节在湖心亭里发生的事情。
“不必担心”,夏曼殊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窗外冷笑道:“她们不敢将这件事告诉王爷”。几个侍妾不敢,不代表她夏曼殊不说。
王爷真实性情她虽没摸清,不过单从原主躺在床上几日,府里事务并未出现乱子来看,楼铎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她不信他不知道上元节那天发生的事情,至于他为何心知肚明下,并未将事情揭开,夏曼殊斗胆猜测,一来是几位侍妾极力隐瞒此事,二来是府中下人欺上瞒下,并未上报,三是王爷并不在乎原主是死是活。
在夏曼殊看来,第三条才是那人真正的想法。
锦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知道如何接话。
对方的担心并不作伪,夏曼殊心中明白,她明白一个道理,过犹不及,只能慢慢教,让她慢慢去领会,一下子灌输太多,反而会误了事,但是有些话却必须要讲明。
“锦葵”,夏曼殊正色叫了她一声,锦葵先是一愣,神色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更为小心,夏曼殊一字一顿道:“有些时候一味隐忍退让,只会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爬到你头上,将你踩到脚下肆意践踏,关键时刻,你一步退,意味着你步步相让,等你真正想说话的时候,没有人会去听你废话”。
“因为你失去了话语权,主动权”,夏曼殊见对方头越来越低,脸色愈加苍白,声音提高几分沉声道:“良善太过,那就是软弱,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锦葵面色惶恐不安,嚅嚅不知怎么开口,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头紧紧贴在地上,夏曼殊却不心软,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