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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峥的模样。
湛峥：“？”
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可他们之前也没说几句话，当初电话里，苏亦瑶对他的态度明明还算不错……难不成是他的表情太过冷酷，吓着小朋友了？
湛峥微微蹙眉，觉得很有可能。
他沉默一会儿，只能尽量让脸上露出一个笑，只是大约不经常做这个表情，湛峥笑起来时，给人的感觉怪怪的，有点不协调。
苏钰对苏亦瑶的一切都很敏感，他发觉苏亦瑶对湛峥的抵触后，转头看湛峥一眼，正好看到湛峥面上奇怪的笑容。
苏钰：“……”
苏钰轻咳一声，冲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轻声说：“湛总，我带瑶瑶先去小花园转转，等会儿再回去。”
“好。”湛峥答应一声，如释负重，进入别墅。
——他早就不想笑了！
另一边，苏钰抱着苏亦瑶，等湛峥进入别墅，看不到人影了，才问：“瑶瑶，你昨天睡下之后，怎么又和叔叔见面了。”
苏亦瑶眼珠子一转，奶声奶气，理直气壮地说：“没有见面。”
当时两个人隔着一扇门，当然不算是见面。
苏钰则挑眉。
他曾在苏亦瑶小时候就和瑶瑶约好，不准和爸爸说谎，所以这句话，苏钰是相信的，但既然如此，苏亦瑶为什么突然开始抵触湛峥？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苏钰又问：“那瑶瑶为什么睡下之后还要起来？”
苏亦瑶不说话了。
她哼了一声，小声道：“爸爸问问题作弊。”
苏钰轻笑出声，他亲了一下苏亦瑶的侧脸，说：“爸爸只是想知道，瑶瑶和叔叔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瑶瑶之前不是很喜欢叔叔吗？还嚷着要叫妈妈，我几次纠正你你都不愿意改口，怎么才刚见面，就对妈妈有意见了？”
“不。”苏亦瑶道，“不是因为有意见。”
“那是怎么？”
“就是……我觉得怪怪的。”苏亦瑶顿了顿，小声问道，“别人家的妈妈睡觉会打呼噜吗？”
苏钰：“……”
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这里？
苏钰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昨日他回房间后，瑶瑶出门去找湛峥，正好听到湛峥打呼噜的声音。
当初在莫瑞，苏钰路过湛峥办公室的时候，也听到过他打呼噜。
当时办公室的门关着，却直接透过那扇门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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