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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什么吧，我希望你能老实交待，实话告诉你，周方怀是他杀的，虽然现在我们没有拿到你谋杀他的证据，但你的嫌疑是非常大的。”
“我天天都是上班下班……。”
“故事很长嘛，都说了？”
“都说了，不是故事，是我这几天的生活轨迹。”
“给你三分钟想清楚，是不是都说了。”
“不用，我又不是傻子，还用想过才知道自己干过什么吗？”
“好吧，你走吧，今天谈话到此为止，不过，你要做好准备，县局随时会把你带回来审讯。”
“我不做亏心事，你们随时可以找我问话，审讯…你得有证据证明我违法才能审讯。”
软中带硬啊，果然是高手，不简单，真的不简单。
虽然办吴秀明的案时范光辉就和李进喜有过接触，但那时候他没感觉到这货如此狡猾。
“罗局，你觉得怎样？”李进喜离开后范光辉点了支烟说。
罗锋给范光辉续了茶，说：“很难判断的一个人，表面上看，他很老实、懦弱，但仔细观察和分析，他却是太淡定了，老实和懦弱是装出来的，这个人有问题。”
“废话，若不然，我为什么让你盯他？”
“不过，我觉得他真和周方怀的死无关。”
“继续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