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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说服人，这只是我的一个推理依据。我觉得需要解剖才能了解更多，但家属那边…似乎不愿意配合。”
“家里谁反对？”
“他妻子。”
“哦？对了，李进喜这两天有什么动静？”
“没任何反常。”
“我建议，你可以悄悄带回审他一次，找到更多支持你解剖的理由。”
“带回局里？”
“对，带回局里，既要让他知道被局里审他，但又不让更多人知道。”
“明白了，我等会马上办。范书记，你觉得，会和李进喜有关吗？”
“不知道，这需要你给我的证据啊，你怎么问我了？”
“呵呵，习惯听领导的指示…范书记，能协调一下市里吗？我想调阅四方公司失窃的卷宗。”
“这用我协调吗？难市局还不许你调阅？”
“不仅不许，还想把周方怀自杀的案子接过去。”
“既然是自杀案，他干嘛要接？”
“周方怀的老爸去市局投诉我们了，说我们不作为……。”
“我去，你说话一截截呢，周家内部有争拗你早说啊。这事，有点意思了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