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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鸡蛋啊。”
“那你想怎样？”
“想怎样？叶副书记，你这么聪明的人，还不知道我想怎样吗？我其实没想怎样啊，就是怕被人扔嗅鸡蛋。”
无论叶勇怎样说，范光辉就是不肯走。
但问他想怎样，他又不肯说，说叶勇是聪明人，明白他想怎样。
叶勇头痛不已，头痛得很，他妈的，干了那么久纪委，从来没办过这么窝囊的案子。
叶勇气乎乎的去找龙正毅。
范光辉竟然不愿意离开？
被纪委留置审查的人，有几个可以不罢官，不处分，不做任何处理就放回去的？
体制中人，哪个不把纪委留置审查看成是鬼门关，能进不能出。
可是，现在让这小子回去，他竟然不愿意离开。
龙正毅真有点哭笑不得。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这小子要搞事。
别人搞他，他搞纪委，他妈的，搞错对象了啊。
“叶副书记，你先去忙吧，他不愿意回去，就让他在办案中心呆着吧。”
“龙书记，这样不妥啊。”
“咋了？我们还养不起他？”
“不是…现在外面所有人都已知道，他是被栽赃的，如果他还呆在我们这里，不知内情的人，一定认为我们不放人，在办冤案错案啊。”
“噢，这真是麻烦，人言可畏，如果舆情因此再起，那我们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咝…这混蛋……，送不走，还留不得啊，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