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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压力，直接来馆驿自首。
说是参与过走私，一问之下他们都曾经与东南的商人有过瓜葛帮他们出过货，也买过南洋的商品。
算是那些大的走私家族的马前卒。
之前陈寒灭了一波走私家族，并没有把他们给扫出来，是因为他们足够的小。
陈寒看着这些跪在地上的官员问道，“这个五爷到底怎么回事？”
跪在地上的官员立刻回：“启禀大人，这个五爷一直都是东南这一带走私圈子里低调、神秘的一个人，
大家只知道他外号五爷，没见过真人，不是他们核心利益团伙的人，根本不清楚这个人来自哪里，住在何处。
我们也接触不上，即便那些走私家族也与他不一样。
这个五爷据说不与官面上人来往，甚至连东南的走私家族，他也不是很理会，各走各的路。
这个五爷……”
他刚要说下陈寒就摆手，这个家伙反反复复啰里啰嗦其实就是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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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跟这个人不熟，这个人不与他们正面交锋，有自己的一套逻辑。
“既然尔等自首，本督遵守在码头上对伱们的承诺，
你们只要将赃款退回来，本督便只革去你们的官职，永不录用，这个惩罚应该心服口服了吧。”
那几名官员听完陈寒的话之后感激涕零。
相对于码头上那些水师官员被一一枪决，自己能功成身退，保一条命就算不错了。
等七个人被带下去之后，陈寒笑了笑：“倒真遇到对手了，你们立刻安排，十名弟兄在市舶司衙门口轮流值守。
这个提举一定有问题。
李如松答了一声，是，立刻去安排。
一连半个月陈寒除了挨个把那些女子送回原籍去之外，再没有什么行动。
倒是李如松他们终于发现了，这个郑光明有点奇怪。
每天都是在衙门里面，干到半夜才回去。
衙门里面里的人个个对他是赞不绝口，心地善良，对下属好，对百姓好，对商贩好，为人清廉等等。
每一个都是好的评价，但这个人很奇怪的一点就是，当锦衣卫去跟踪他的时候，发现他的马车但凡是进入到闹市，就一定会有三辆一模一样的马车跟他会合。
然后莫名其妙就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哪一辆马车上面。
十个锦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