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节不敢说禅让一事,叹道:“天子已驾崩,我算的什么皇后。”
曹真上前低声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殿下入府叙话。”
一刻钟后。
众人在曹府正堂落座。
曹节问道:“子丹,皇叔为何让我来你的住处?”
曹真拱手:
“汉中王说,长安城的曹氏族人只我一家,只好委屈殿下在此下榻,还让内子陪同殿下暂居。待日后给殿下建好府邸再行移驾。”
曹节点头,又问了些时局和长安近况,曹真一一作答。
不多会,一个仆从疾步奔进来,慌道:“汉中王大驾,已到咱们府外!”
曹真和曹节大惊,连忙起身去迎,谁知,还没走到曹府正门,就见刘备大步而来。
曹真急急跪下行礼。
曹节也要行礼,却被刘备托起道:“皇后切不可如此,应是孤,拜您才是!”
“皇叔切莫如此言语,折煞我命!”
“孤乃代天执政,见到皇后,行礼是应当的。”
话音刚落,刘备就要下拜。
曹节哪敢让他拜下去,急忙去扶住,道:“皇叔是长辈,切莫如此!切莫如此!折煞我命也!”
刘备见拜不下去,叹了口气,道:
“如今皇后来到长安,孤再不敢代天执政,恳请皇后择汉室宗亲,扶为新帝,安定民心,复兴大汉啊!”
曹节一愣,心道:“择汉室宗亲,扶为新帝?这还用择吗!”
她一时不知刘备心意,不敢多言,只道:“君国大事,我一弱女子怎敢置喙。”
“皇后为天下母,怎不能行大事?”
“我……我兄行篡逆之事,本该连坐了我……我……”
刘备一脸真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