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玉香竟能用那处执笔写字,端的神奇,此法,大王会是不会?”
“你可拉倒吧!”
阿斗翻了个白眼:“净问些乱七八糟的!”
“如此神迹,怎会是乱七八糟的事呢?等以后有机会,我去章台一定令柔柔小妞试一试!哈哈哈……”
张郃捋着胡子大笑,神采很是非凡。
接下来的两天,阿斗满嘴仁义道德跑火车,张郃不时插个嘴,问几个技术性难题,时间过得很愉快。
第三天结束时,阿斗掀开车帘,走下马车,呼吸着新鲜空气,兴奋到:“老子终于出关了,看看这山,看看这云,闻闻这空气,这是什么味道,自由的香甜!”
张郃随即下车,先是给阿斗磕了个头,随即拱手道:“这三天末将学了很多知识,从今往后,大王让我上谁我上谁,让我干谁我干谁,必定赴汤捣伙,肝脑涂地!”
阿斗满意地点点头:“你能有如此觉悟,也不枉费本王这三天来的谆谆教导,走,随我去见父亲!”
张郃起身,随阿斗前往中军帐,拜在刘备身前,高呼:“末将张郃,拜见大王!”
刘备激动地上前扶起他,笑道:“好!将军深明大义,弃暗投明,跟随孤匡扶汉室,甚幸!”
张郃不住地点头:“甚性!甚性!”
“你在曹丕麾下身居左将军,都乡侯,如今到了我军,也得为左将军。待回到成都孤就宣布!”
关兴闻言一愣,心道:“左将军不是马超么,如果给了张郃,那说明马超要升官了?”
见刘备、张郃二人说完话,赵云、张苞等将领都上前恭贺,随即开席小酌,气氛很是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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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凄惨的哭声从高安乡侯府传出,夏侯楙和一众家眷跪伏在地,对着夏侯惇的棺椁痛哭流涕。
朝中文武皆前来吊丧,使劲挤挤眼落下几个泪珠,握着夏侯楙的手说些‘节哀顺变’的话,随即找几个熟人凑了一桌,面色悲伤地等待吃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