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斗也没多想,往自己书房走去,一路上,见到所有仆从都忙着准备年货,抱着小盒、托着大箱赶往各处,屠夫送来一车一车的牲畜、一栏一栏的家禽,嘎嘎咯咯的送往后厨。
婢女们打扫的打扫,簪花的簪花,将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整个太守府张灯结彩,一派热闹的气氛。
接下来的几日, 长辈们带着所有人祭祀祖先、遥祝天子,一起观看大傩戏,举办了一次又一次宴会,阿斗被迫沉浸在醉生梦死里,无法自拔。
直到进行完所有仪式,阿斗才得以“解脱”,全城戒酒三日后,阿斗召集众将,开始分配任务。
关兴、张苞等人皆兴奋,看着地图上绘制的城池,如同猛虎见到猎物一般,双眼发亮。
阿斗站在地图前,喝道:
“关兴、糜武率军三千,攻桂阳!”
“张苞、张绍率军三千,攻零陵!”
“邓芝、关索率军三千,攻长沙!”
“吕方、诸葛瑾率军五千,进驻上庸!”
关凤闻言大急:“那我呢?”
阿斗笑道:“你先随二叔、二婶和三叔回成都,准备嫁妆!”
……
许昌。
曹操自襄阳大败后,心情很是低落,饮食和睡眠俱不佳,导致头风病越来越严重。
过年祭祀时又被寒风吹了个透心凉,头疼更加难以忍受,现在,就连华佗也难以缓解其病症。
曹操喘着粗气:“华佗,你是要疼死孤吗?为何还不医治?”
“大王,你说话可要凭良心,我这一个时辰压根没闲下来,腿都站麻了。是您病得太重,寻常医治手段不起作用了好吧!”
“寻常手段不起作用,你不会用其他手段?”
“我这不是怕你不敢吗?”
“孤有何不敢?”
华佗想了想,沉声道:“大王头脑疼痛,是因患风而起。病根在脑袋中,风涎不能出,枉服汤药,针灸亦是不能除根。
我一有釜底抽薪之疗法,可根治此病,但是要如同关云长刮骨疗伤那般,开皮去骨!大王难道不怕吗?”
曹操凝眉道:“你细细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