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以来,几个重要人物都得到了警示和命令,荆州之危解决了一半!终于可以安心睡一觉了!”
他闭目养神,思索着快速行军之法。
“世子,喝汤了!”
阿斗闻声,猛地睁眼,就见郑丽昭站在浴桶前方:“你怎么在这里?怎么又给我喝汤?”
“我有出入宣文宫的自由,随时都可以来呀。至于这汤,是我近日钻研医术,重新选材熬制的,定能治公子之症!”
阿斗郁闷了:“我真的没病!”
郑丽昭脸色微红:
“宣仪官已经给我讲了周公之礼,我完全懂了!世子对我有恩,即使有些羞人,但我也要保世子周全!
世子切不可讳疾忌医,你放心,我保证这汤能治好您的隐疾!”
阿斗更郁闷了,又道:“我真的没病,你怎么才能相信啊!”
郑丽昭一脸郑重:“世子若真没病,敢不敢让我触诊!”
话罢,她伸出手,猛地探向水中。
阿斗哪里肯就范,挥手去挡,浴桶中热水激荡,向外溢出,将郑丽昭本就单薄的衣服打湿。
阿斗睁睁地看着若隐若现的小荷尖尖角,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心道,这就是唐代诗人常建,在《题破山寺后禅院》里写的“山(衫)光悦鸟性”吧。
郑丽昭见他失神,玉手趁机下探,惊得阿斗噌得站了起来。
郑丽昭立刻见到不可描述的擎天景色,不由得惊呼:“哇塞!”
“你哇塞啥,别哇塞!”
阿斗的清白被看光光了,头皮都麻了,长这么大,头一次经历这种事,脑筋瞬间短路,青筋也短路。
三五息时间。
郑丽昭保持前倾姿势,胳膊依旧在水里,一动不动,睁着大眼,一眨不眨,死盯着前方。
阿斗保持着僵直的姿势,从头皮发麻,发展到全身发麻。
忽然,一阵冷风吹进浴室,浑身湿透的郑丽昭一个激灵,一身水珠的阿斗一个哆嗦。
“噗通……”
阿斗缩回水桶,双手抱在胸前。
郑丽昭冷得打哆嗦,下意识扯过衣架上的大衣把自己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