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何其多身体不大爽快,上课到一半终于坚持不住,隔壁何继学听到这边堂上骚动,忙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后何继学送了何其多到镇上药铺看了大夫抓了药。大夫交代了何其多喝了药要卧床休息,只是他还记挂着书斋的学生,一番权衡后便让何继学代为监堂,自己带上大夫抓的药坐了马车先回了莲台休息。
何萍从任嫂那里听说了何其多突然从清涟书斋回来,脸色不是很好,忙到父亲房里简单问候一番。任嫂说完话便按照先生的吩咐到后厨煎药去了。
“父亲,您现在感觉如何了?”何萍来至床前问候。
“已经让镇上的大夫看过了,也抓了药让任嫂煎着,等会儿吃了药休息一下就好了,不必担心。”何其多咳嗽了几声说到。
“那哥哥呢?怎么他没有陪着父亲回来?”何萍问到,刚才她也问了任嫂何继学可也一起回来,任嫂只说没有见到,也还没来得及问起。
“他留在书斋监堂,就没有一起回来。”何其多道出了缘故。
“那父亲好好休息,女儿就不多打扰,去看看任婶的药煎得怎样了。”何萍见何其多声音有些虚弱,一说话便咳嗽,不忍再多问,便轻轻地带上门离开了。
何萍往厨房走来,远远地便已经闻到中药那股苦涩味,回想起自己喝药的不愉快的经历,仿佛此时舌头已经尝到了苦药水。
“婶子,药煎得怎样了?”何萍忍住反胃走了进来。
“先生已经交代了,这药要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现在只剩两碗水了。”任嫂说完,也好奇地反问起何萍来,“姑娘刚才探望过先生了,可有说到学哥儿的去处。”
“噢,我父亲让继哥哥留在书斋帮着看管那些学生,自己先回来。”何萍说到,心里若有所思。
“原来是这样,看来学哥儿也要做先生了。”任嫂笑到。
何萍听了只是付之一笑,仍回自己房里来,不知为何她的心总是七上八下的不能安静下来,而且有一个想法总是在她的脑海中不断跳动,更是无法平复,最后她终于下了决定,再次往厨房走去。
任嫂正在洗碗,想是药已经煎好父亲也已经服下,虽然刚才在房中已经下定决心,可是来到这里却又止步不前,欲言又止。
“哎,姑娘怎么站在门边一动不动的,倒把婶子给吓了一跳。”任嫂拍了拍胸脯走上前来问到。
“婶子,我……”何萍欲言又止。
“姑娘有什么事直说便是,就像珍姑娘一样。”任嫂笑到。
“珍珠?”何萍听到哦此名字突然眼睛发亮,暗自思忖到,怎么倒没有想到她呢。
“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听到珍姑娘这么惊讶?”任嫂笑问到。
“那个……婶子,我就是要去找珍珠的,所以来跟你说一声。”何萍回过神来说到。
任嫂听了很是好奇,何萍怎么会想着要找何珍珠,只是还没来得及问起,何萍又补充到:“就是寻常的闲聊,可能会去的久些,父亲刚服下药睡下就不必同他说了。”
任嫂还想问些什么,何萍却已经像一阵风一样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