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人从包的侧袋里摸出来一张身份证。“哇,好bī真啊!你们那儿连造假技术都这么厉害。”这证件不止背面的长城国徽,连做旧的痕迹都十分bī真,翻到正面,上边写着:林兰,1971年……她笑出声,将证件照放到林知鹊的脸边细细对比,“你什么时候烫的头?这么好看?”照片因证件的旧色而有些模糊了,看来说像也不十足像,上边的人烫着一头略显老气的卷发。
林知鹊眼皮抬都不抬,“这是我妈。”
杜思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双手将证件放到茶几上,恭恭敬敬地低头说:“对不起……阿姨?岳母?婆婆?”
林知鹊在身后揪她的头发,“我妈还没死,不许对着照片说话。”她被揪得哎哟几声,就势靠在沙发背上,扭过脸去,两个人挨得十分近。林知鹊想到些什么,终于从资料上移开目光,不怀好意地问她:“那,你管杜慎叫什么?”
“嗯……”杜思人装作沉思,好一会儿,掩口惊呼:“我们,这是……”
林知鹊憋笑:“有悖伦理的不正当关系,俗称——”
她们一起窝在沙发里笑个没完,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开始接吻,林知鹊贴在她的唇边问:“怎么样?刺不刺激?”
秋风路过此地,都得满身jī皮疙瘩地绕行而去。无聊的热恋期。
林知鹊的手有意无意地潜入她的T恤下摆,弯曲的手指蹭着她的侧腰。她觉得有些痒,低声笑说:“我学东西是很快的,你知不知道?”
这时候,她的手机在茶几上震动起来。
林知鹊立刻无情地抽身坐好,又开始研究起股票,要不是她的嘴角还含着一抹浅浅笑意,简直好似刚刚无事发生。
杜思人接起路小花的电话。
连开场白都省了,“喂?你的伤脚怎么样了?你怎么不叫我给你买东西去?对了,前几天你半夜给我打电话是gān什么?”
“路大千金,现在想起我来了?我要当时是向你求救,那我已经遇害八百次了。”
她歪斜身子,倚在林知鹊的肩上。
“啊呀。我忘了嘛。后来我看你网上还上线了,我就放心了嘛。”
杜思人嘁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