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天的功夫,安萧生便再次离开了,安富贵没有去送。
但在安萧生离开的时候,却扒拉着门缝,往外边张望着,眼见安萧生骑着马离她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这才将小脑袋给缩了回来。
萧生,我不是不送你,而是……而是我怕去送了你就……就不想让你走了……
萧生啊萧生,你快些回来,我在家中等你。
少女心有愁思,站在原地嘴唇微撅,惹人怜爱。
第二天安富贵便去了学堂,虽然几日未去,但这功课却没落下多少。
坐在课堂上停着先生讲课,心却早已飘到了窗外,也不知萧生现在如何,是否到了安阳山。
她心中真是挂念的紧啊。
念此,一声轻叹从嘴里发出。
回过神来,却发现桌上多了一张卷子。
而后便见先生在前边严肃开口,“这次考试就是摸个底,看看大家平日领悟如何,心态放平答卷即好。”
说罢先生便坐在前方,目光严厉的盯着考生,防止有人打小抄。
看着桌上的试卷,肖莺语心中是高兴的不行,连带着唇角都要咧到耳后去了,余光往安富贵那边扫去,带着一丝得意。
这个小贱人,几天没来上课,想来是打不上卷子的,等先生批完试卷之后,她定当去奚落她一番,将才女的帽子从她脑袋上摘下来。
她才是才女,母鸡拔毛凑到凤凰堆里充数终归是个土杂种,她倒要看看这贱人成绩如何。
还敢跟她抢生哥哥,真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