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安阳山山下吹夜风等少爷归来的张鼎则是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嘟囔开口,“真不知道是谁在念叨我。”
洗涑完,躺在床上,摩挲着手上的轩巧绳,安富贵眼睛中满是幸福。
萧生,戴了这个绳子,我们就能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了呢。
第二天,安富贵的精神很好,在桃子的伺候下洗涑完之后,一连喝了两碗粥,这才坐上了去学院的马车。
“桃子你的黑眼圈怎么这么重,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啊?”看了一眼桃子,安富贵眼睛中满是担心。
“小姐……”桃子将脑袋埋得低低的,“我一想等张鼎哥哥回来之后,就能跟小姐一样戴上轩巧绳了,就激动的,激动的一宿没睡着。”
“……”
没多久,便到了书院,在白鹿书院中,坐在凳子上,安富贵便翻开了书本,温习功课。
因为去的早,先生还没有到,便听到肖莺语那伙人在叽叽喳喳。
王珍珍满脸讨好的对肖莺语说出自己昨天刚刚发现的事情,“莺语你都不知道,我昨天去先东边转悠,发现县东边那家糕点铺,黄了——”
“现在正在拆迁呢,糕点做的那么难吃,黄的真是活该。”
“珍珍,你可千万别这么说。那店主不过是个小孩子,咱们不能跟一个孩子计较。”说话间肖莺语往熬齐这边看着。
“也就莺语你心肠好不跟那家店计较了,换做是别人,吃到那么难吃的糕点,还不得去那闹起来。”
听着二人的谎话,安富贵只觉得好笑,当初咄咄逼人的是她们,此时道貌岸然的也是她们,这两人是戏子吗?怎么这么能演。
不当戏子真是可惜了。
还在想着,先生便进来了,而后便开始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