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妹妹啊,我对不起你啊,前两天诗词大会,没拉住你让你掉了水里。”
“要是重来一次,我一定跟你一起跳进去——呜呜呜,都怨我,要是不拉着你去什么赏诗会就不会这般了。”
“听说你发烧发了三天呢,一定很难受吧,都怨我,呜呜呜——都怨我——”说着肖莺语便捂脸哭了起来,“富贵妹妹,你要是不原谅我,那我可就只能一死了之了……”
说着便要往旁边的柱子上撞去。
而肖莺语的丫鬟呢,则是死命将她们的小姐拦下,“小姐,小姐你不要这样啊,小姐——”
“呜呜呜,富贵妹妹要是不原谅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就不应该邀请富贵妹妹去赏诗会——”
几句话,肖莺语倒是将责任拖了个干净,虽说是认错,但听起来却不是她的错。
眼见肖莺语在下边要死要活的闹着,安母心疼了,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肖莺语的身边,将肖莺语半搂在怀中,“好孩子,你不用太自责,这次是我们家富贵不小心,没事的,没事的的。”
安母虽然是当家主母,但安父生前生活很是检点,通房什么的更是没有,她也就没有经历太多内宅之争。
此时看肖莺语一个十岁的孩子在跟前哭的稀里哗啦更是没想太多。
“安伯母,你真的……真的不怪我?”将眼角的泪水抹去,肖莺语好似不相信,又开口核实了一边。
“我怎么会怪你呢。”
“那……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