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室。
南一川一进门,便吩咐了佣人去卫生间放水,而他鬼使神差的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向下观望。
“呵……女人,说是自己走,却缠着让秋晖抱你?”他和南秋晖算得上是兄弟,深知他性格:“真是,好大一出戏。”
他双手环臂,危险的眸光自房间内直生生摄在两人那谈笑风生的脸上。
呵……
他南一川是哪里不好,在她苏篱落眼里,还不如一个下人?
“少爷,水放好了。”
身后,女佣恭敬的说着,她紧张到双腿打颤,手心冒汗。
尽然在南家工作这么久,她也还是适应不过来,每次一看到南一川那邪魅无比的俊颜时,整个人恨不能扑上去。
南一川背对着她,他能感受到背后那道强烈目光里流露出的浓深爱意。
女佣到底是年纪小,不懂掩藏情绪。
他心里烦躁不堪,脑海里全然是两人方才的笑。
“……”
“你过来。”
南一川转过身,朝她勾勾手。
“少爷……您……您说我……”女佣一愣,她小心翼翼观察着周围,见四下无人,眉头一喜,却又故作矜持的小跑着过去。
“嗯。”南一川靠着落地窗,慵懒的眯着双眸,言简意赅:“脱。”
女佣闻言,脸顿时红如猴屁股,她低眉顺眼,不确定的问:“少爷?”
见他佯怒,她不敢多言,把小手交织放在第一颗纽扣上,抖着在这神诋似的男人面前……
……
“砰!”的声,门从外边被南秋晖打开。
“少爷,我任务完成了。”他搀扶着把苏篱落放在门口的黑白沙发上,而后又迅速撤退了。
苏篱落调整好坐姿,刚想说着什么时,便被眼神的景象惊呆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女佣身上几乎褪的只剩内衬,她大概也猜不到这种时候还会有人进来,放在内衬排扣上的手顿住了。
“少……少爷?”
她眼含秋波,冲南一川露出困惑又羞赧的情绪。
“咳咳咳……”苏篱落想说她要出去,不会打断他们两人,但因情绪不稳定而一直咳嗽不停,待终于稳定下后,她抬眸正对上南一川冰锥般的幽黑深眸。
这……她也不想的……
“抱歉……我……我不应该打断……”她说着,想要起身,却再次整个人栽倒在了地上。
往事重现,苏篱落大囧。
好在,南一川在整个屋子铺满了软和的地毯,让她不至于太过痛。
她想,有钱人家少爷的生活都是这般迷离奢华吗?
“滚!”南一川见她狼狈到爬不起来,以狗啃的姿势趴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异常的情绪。
“我……我马上。”
说的她好像想呆在这儿看他们……一样!
还有那个站着的女佣,怎么那么没眼色?
过来把她扶起来不就完事了吗?
“不许扶她。”南一川一眼看穿她心里的小九九,接着,他踩着柔软的地毯走了过来,在两人惊愕的神情下,他揽手抱起苏篱落,给了女佣残酷的两个字:“你滚!”
“少……”女佣努嘴,嫉妒的望着苏篱落,心再有不甘,也只好是把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不敢耽搁的套在身上。
女佣走后,南一川又冰着眸把她整个人再次摔到了地上。
“南一……”她吃了一嘴地毯,被堵的说不出话。
疯子!
“苏篱落,今晚你睡沙发。”南一川指了下那张门口的迷你沙发,音色里没把情绪透露出一分毫:“如你所愿,我没能去上晚自习。”
她挣扎起身的动作一滞,想起在公园卫生间那事儿。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报应?
“不过你也没能去。”
接着,一阵窸窣声传来……
苏篱落骇然。
他……他竟然当着他的面……
“矫情什么?”南一川故意弯下腰,一只手拉在最后遮蔽物松紧带上,另外那只抬起她下颚,逼她直视,满嘴火药味:“你装什么纯?”
苏篱落没功夫想他话里的深刻含义,她恨不能把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
见他真有当她面褪了的趋势,她忍不住惊叫一声。
一楼。
正在做某运动的向心水推了推身下人,问:“老公,我怎么听见了女人的尖叫声?”
“……哪有?”南博达不满老婆的走神,趁机翻了身:“好了,我们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