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锐眯眼看着她孤寂冷漠的背影,说,“这个刺头,逮谁刺谁!”
肖成毅收回视线,“知道你还上赶着挨刺,怪谁?”
说完,默默走在训练场,自从阿笙醉生梦死了五天,几乎流干了眼泪,振作起来就像变了个人,沉迷战术研究,军事布防,对战云寒的死绝口不提,除了上次从边境回来后,心情抑郁了几天,之后就把自己全部的精力放在自己的研究中。
阿笙回了战云寒的宿舍,打开灯,走到宿舍的床边坐下,从枕头下拿出两个军娃娃,放在掌心看了起来。
“战云寒,我的余生还有多久?还有多久我才能再次和你重逢?”
回应她的只有她的哭泣声。
肖成毅拎着阿笙遗落在训练场的上衣,走到战云寒的宿舍门前,刚抬起手,就慢慢放了下来,靠在墙壁上听着屋里传出的哭泣声,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哭了挺好,哭了心情才不会压抑,哭了就表示她的心还活着。
抬手抹掉了眼泪,阿笙将娃娃重新放回枕头下,起身离开。
脚刚迈出门,看到靠在门口的肖成毅,抿了抿唇,“成毅,什么时候来的?”
肖成毅抬起手,将手里的衣服递给她,“你的衣服掉了!”
阿笙拍了下脑门,接过他手里的衣服,“军人把军装忘了,我是不是该被关禁闭?”
肖成毅笑了笑,站好,“你要去哪儿?”
阿笙套上衣服,说,“去看看瑞娜,要一起吗?”
肖成毅怔了一下,摇头,“晚上还要巡防,你注意安全!”
“你这是要把瑞娜吊到什么时候,明明心动了,还不顺从自己的心,为难自己还为难瑞娜!”
“又乱说了!我都不知道我心动,怎么顺自己的心?”肖成毅挑眉问,他心动什么啊,阿笙这样,他哪有心情心动。
阿笙看着他叹息一声,“瑞娜被她那个助理夏什么关在办公室进行QB的时候,是谁不顾一起解救瑞娜,是谁把那个渣给打进医院为瑞娜报仇?瑞娜低血糖晕倒在公司,是谁急的脸都白了?一路超速把她送去医院?瑞娜把抢劫当推销,是谁大声责备她傻?....”
“停停停!”肖成毅抬手制止住阿笙的叙述,她说的,每一件他都无法反驳。
阿笙好笑的看着无奈的肖成毅,抬手锤了他一拳,像极战云寒锤他的时候,“两年了,别拖着了,瑞娜对你的真情感动天感动地,应该也能感动你了吧,成毅,遇到一个好女孩不容易,如果爱就勇敢爱,犹豫只会带来遗憾!”
说完,阿笙越过他离开了。
肖成毅再次靠回墙壁上,神色不明的看着夜空,阿笙,他要一直守护下去吗?瑞娜,他要一直对不起下去吗?
阿笙开车去了肖成毅家,拎着两瓶酒下车,看了一眼三楼亮着的窗户,抬脚上楼。
瑞娜正在家里看电视,哭的稀里哗啦,敲门声响起,瑞娜抽了下鼻子,起身去开门。
“哎呦我去,我见鬼了吗?”阿笙被瑞娜的样子吓了一跳,“幸好成毅没一起回来,否则肯定会被你吓跑!”
瑞娜哭的妆花了一脸,看到阿笙来了,破涕为笑,“快进来,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洗个脸!”
阿笙看着瑞娜风风火火的冲进卫生间,无奈的摇摇头,进屋关上门,将酒放在茶几上,无语的看了一眼肥皂剧,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开酒器开酒“阿笙,成毅为什么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