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挺有趣的。”

“不过嘛……”

她抬头望天，幽幽道：“过于陈腐的人类是没有什么用的啊……只有不断地打破常规，打破限制，才有可能在最短的时间成长起来，甚至于……找到通向未来的道路。”

“若是不能……”

“那随便吧……”

……

天道的手笔是什么？

不是粗暴地直接降下几道闪电，更不是直接来个大地震，而是润物细无声地在无数个可能性之中推衍出一个最“合适”的未来。

寄宿于吊坠之中的犬夜叉原以为召唤仪式会失败。

然而……

……

京都外。

“收手吧，吉平。”

阵法已经是被拆得七零八落，光幕消失，一尊巨大的不动明王半透明金像瞪着炯炯大眼在盯着他们。

一盏灯笼悬浮在不动明王的肩膀之上，发出了苍老的声音：

“你们已经失败了。”

轰隆隆！~~

电闪雷鸣。

经过了一个多时辰的努力，一切终于成了无用功。

安倍吉平怔怔地看着破碎的陶罐以及模糊了的阵法符文。

不由得轻轻地一叹：“的确。”

“失败了啊。”

他轻声感慨：“芦屋大人，我只不过是想要让完整的先祖复活罢了。”

芦屋道满沉默了许久。

“的确。”

“这并不算什么过分的想法。”

“只是……”

“现在的京都，现在的人类经不起折腾了。”

“日后……”

“等晴明巩固了自身，让他自己去解决自己的问题吧。”

“可是——”安倍吉平的尾音陡然上扬，眸光凌厉：“那样的先祖，真的就是真正的先祖吗？那真的是自己的‘真实想法’？”

芦屋道满再度沉默。

许久。

才是再次道：“我不知道。”

“可是……”

他以着苍老的声音轻声说着：“这是大家都想要的。”

“大家？谁是大家？”

“……”

“结局已定。”许久，芦屋道满似乎闭上了双眼，发出了疲劳的声音：“横跨二十多里，我也累了。”

“今天……”

“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吧？”

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心小和尚默然，默默地回头望了远处厮杀的战场一眼。

这个时候，战场上的武士们就像是陷入了莫名的狂热状态一般，疯狂地厮杀着。

就像是加了“坚强意志”之类的术法一般，内心坚定得吓人。

明明战损率已经是达到了惊人的九成以上，可一个个还是在血拼着，看样子不流到最后一滴血誓不罢休一般。

而到了这个时候，一心小和尚已经是改变不了什么了。

他脱身得太慢了。

安倍一脉的前任当主们很强！

一个两个的不论是单上还是群攻都打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