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轩小说网

字:
关灯 护眼
傲轩小说网 > 凤鸣西堂 > 第 121 章【VIP】

第 121 章【VIP】(1 / 2)

第121章 不自知 寡人喜欢,想要秦诏。……

燕珩逗他, 笑道:“你若想,寡人赏你一块田,许你两方塘, 叫你去种地,捉鱼。”

秦诏摸着他的脚腕, 眷恋道:“那也是和你一起。正所谓凤皇非梧桐不栖,非醴泉不饮, 燕珩, 我可不会叫你吃苦,我更不敢。”

燕珩哼笑。

秦诏便捉了他的脚, 抵在唇边吻。

“燕珩,如今‘天降吉兆’, 咱们也祭天告祖,万事齐备了。是不是,此番回去, 便要宣布咱们的婚事了?”

“待迁都之后。”燕珩算了算日子, “便定在年关吧。”

秦诏惊喜:“真的?”

燕珩点了点头:“嗯。”

秦诏喜得扑上去,将人压倒在草岸上, 吻着他的唇, 哼唧道:“那……咱们现在是不是不须清戒了?”

燕珩挑眉, 脚背蹭着他的小腿,轻笑:“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可真是明知故问。”秦诏摸下手去,扣住他的指头,摁在耳侧,“我自然是想,好好地伺候你了。”

“我们这位伟大的天子,就连祭天告祖, 都能有这样的风光,我这个小小的秦王,沾了您的光。岂能不知感恩?”秦诏咬他的肩头和侧颈:“叫我来报答报答您。”

燕珩推了他两下:“你这小儿,岂不是恩将仇报?”

秦诏笑眯眯道:“怎么能是恩将仇报呢?我保证,叫您舒坦,您若想要快,我就绝不慢一分。”

燕珩被他的下流话惹得耳热,便翻了个身,将他压在底下:“那不如,叫寡人来赏赐秦王。给我的儿,尝尝别的滋味儿。”

秦诏竟没反抗,笑道:“那也好。燕珩……”

说罢这句话,秦诏便开始解他的腰带,那动作略显急切。

燕珩吻他:“回房间好不好——”

秦诏盯着人:“不好,燕珩,我等不得了。”

燕珩掐住他的腰,俯身去吻,这会儿见秦诏乖顺,也顾不上草岸泥尘了,只抓住人的一只手,侧过身去,想要捉他的腿。

不过可惜,秦诏方才那几句,全是假话,不过是为了哄他才说的。秦诏得空的那只手,只顺着燕珩的腰滑下去。

只轻轻一扯,亵裤挂在小腿边,袍衣底下便是个透风凉。

燕珩眯眼,没来得及阻拦,秦诏的手就摸上去了。

浮光山里风光正好。溪涧自上而下,飞流打在人腿边。雨过天晴的日光耀眼,两块雪白打出了水花……浮云摇晃,浪千叠。

秦诏躺在那儿,仰望那位的下巴,“燕珩,这回,可是你选的。在上面,好不好?”

燕珩气结,又被他坏心眼儿诓骗了一回:“秦诏,你这小儿谎话连篇,寡人再不会信你了。”

秦诏躺在那儿,磨磨蹭蹭地戏弄人,偏偏说话口气软:“燕珩,我怎么敢呢?”

燕珩掐住他的脖子,俯视他,哼笑:“你先叫寡人遂一次愿,寡人再娶你。”

秦诏忙坐起来,将人圈在怀里,两人之间的缝隙都挤压得没影儿了,那动作叫燕珩触感鲜明,顿时脸色变化,泛起了一层诡异的红晕——他咬住牙:“别乱动。”

秦诏偏不听,一面戏弄他,一面笑道:“那可不行。闺房之事,乃你我之乐。你怎么能拿这件事威胁我?”

他贴在燕珩耳边说:“天子技不如人,怎么好拿权柄压人?”

燕珩捋着他的后颈问:“你有没试过,怎么知道寡人技不如你?兴许你是没尝过那样滋味儿,飘飘然欲仙也未尝不会。”

秦诏道:“那就各凭本事,天子先打得过我再说。”

燕珩缓了缓口气,才轻哼:“你以为寡人打不过你?”

秦诏靠在人怀里,抱住他,吃得正沉醉,压根顾不上答话。直至燕珩扯着他的头发,要他抬起头来发话,他才舔着唇道:“那要看怎么打了。”

燕珩居高临下,从凤眸浅色的光辉里投下视线:“嗯?”

秦诏戏弄,恶劣地……

燕珩隐忍闷哼。

“技不如人是真,拿权柄压人也是真。”秦诏道:“燕珩,你每次叫起来的时候,可真好听。就算我不遂你的愿,你也不许不娶我。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的后果是什么,燕珩可谓是领教到了极致。

……

撞见两人回来的时候,符慎还傻乎乎问:“您嗓子怎么哑了?”

燕珩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越过他去了,那袍衣上的污痕凌乱,水痕和草泥昭彰,仿佛生了细汗,掠过人时,那清香更浓。

符慎没懂,便扭过脸来问秦诏:“王上,那位摔倒了吗?”

秦诏意气风发道:“管得倒宽。没事儿,吃你的鱼去——”

说罢这话,他也走了。

符慎站在亭中挠着头,分明不解,直至楚阙伏在他耳边,笑着说了两三句话,他登时明白过来,闹了个大红脸。

楚阙坏笑,“将军好单纯。”

符慎憋红了脸:“哎哟。吃鱼,吃鱼——我肚子饿了。”

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楚阙哈哈大笑。

这位年轻的侯爷最爱戏弄人,骨子里的恶劣跟秦诏比,也就逊色三分。他心道,这燕国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迂腐保守,符家人尤甚。

不止符慎。

远在千万里的符定,为那迁都之事,闹得焦头烂额,也不由得想到了“迂腐”之事。

“依大人们看,怎么办?”

那几位吹胡子瞪眼,先是说:“王上于理不合,该归燕主持公道,怎么能和逆贼搅和在一块?”

见符定态度坚决,那位执意迁都,又说:“燕都乃是先王所选,怎么能如此大逆不道,不顾祖宗基业,定要迁到临阜呢?”

符定只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明明白白地说了迁都的好处,才又道:“王上贵为天子,掌握四海之权柄,到底要顾及天下子民,并非只是这一方燕土。”

那些人臣压根听不进去,一个劲儿地说三道四,要符定去劝。

符定握着那块虎符,又不好轻易草率地将底牌请出来,只得说道:“此乃王上旨意,诸位大人的意思,是要违抗诏令?”

大家不吭声了。

一会儿掀起眼皮儿来看他,一会儿又低下头去,瞅着自个儿的靴子尖叹气,总之不给人个准数。

笑话,若是迁都,多少代人的积累便要毁于一旦?可辞官不去,又舍不得那高官厚爵。

再者,他们胆敢违逆,燕珩未必不查处他们背后藏了多少金子银子。那位眼里容不得沙,只是往常没时机。

现场,只有那位身家清白的司徒,半阖着眼,仿佛刻意跟他们唱反调似的:“不就是迁都吗?明日就回去收拾家当。”

大家纷纷出言阻止。

那一来二去的,连符定都听得麻木。

等到符定拖拖拉拉将人安抚住,亮出兵马底牌的时候,仍叫诸众狠狠骂了一个遍。

“诸位是求财还是保命,自己看着办吧?就算辞官,该送上去的,也一个铜板不能少。”有人开口,说的是帮腔的话,可话里却全是嘲讽:“眼下,王上这是要拿我们开刀,何苦给咱们自己找不痛快呢?”

“王上并非这等意思。”

“再者,有司马大人鞠躬尽瘁,这样提刀盯着,可真是忠心。”那些人就这样看着符定,非要将人臊个没脸才算完:“大人这样华奢的府衙都丢了做学府,咱们这些小门小户,还能有旁的理由吗?”

“也不知当日,大人有没有好好劝过王上?别是一领到风光的差事,就什么都忘了。劝谏王君,乃是咱们为人臣子的本分。迁都之事,必要从长计议。乃至临阜还有个秦王,难道是叫我们去送死?”

“说是秦王归顺了,可到现在,我们一眼也不曾瞧见王上,那位是否安好还不知道呢?”有人问道:“司马大人,您离得近,可别是叫秦王蒙骗了。”

几声打哈哈的笑,仿佛一块脏布糊在他脸上,将符定这等一派正直的人臣逼得没话说。

因那两句阴阳怪气,还有点猜忌的意思,仿佛是符定跟那可恶的秦王联合起来,将他们燕王藏起来了,假传旨意的。

符定没那样一张好嘴,百口莫辩。

再加上,朝臣当中,有平津侯这等身份尊贵的老臣坐镇,那胜算就更大了几分。符定奈何不过,不敢当真动用武力,只好给燕珩写信。

时十月底,燕珩读过信,哼笑一声,分外不悦。

秦诏接过信来,细细读罢,笑道:“司马大人耿直,您将这差事交给他做,实在也为难人了些。您许久不曾在燕都露面,他们心里打嘀咕,再正常不过。”

燕珩睨他一眼,“依你的意思?”

“既然他们揣摩您被秦王暗自囚禁,那不如,叫我这个坏人出面。”秦诏道:“我可不比司马大人好说话,既然他们要猜,我就要他们猜到底。若是那个手握重权,还扣押天子的秦王,亲自出兵,前去恐吓。”

“您猜,他们会不会害怕?”

燕珩哼笑:“小贼奸诈。”

“奸诈也是为了您。”秦诏道:“近来,我正好空出了几分闲暇。婚事的筹备,也按照预先吩咐的去准备了,您不如,就叫我去一趟?”

“你?”

“正是我。燕珩,我保证,年关之前,必能处置妥当。”秦诏笑着将信搁回去:“我自叫你过个‘团聚年’。如何?”

燕珩沉默片刻,到底点了头:“也好。”

“只不过,你若去了,不好太过兴师动众,免得引起民众恐慌。”

“好,你放心,我自有打算。”秦诏道:“更不会伤了人。不过,偶尔有一两个吃点苦头,也在所难免。”

燕珩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随他去了。

现在诸事繁多,他每日里忙碌,迁都之事顾照不周全,有秦诏替他跑一趟,再好不过。再者,秦诏的恶名,天下皆知,兴许没人敢和他作对。

秦诏带兵闯进燕都的时候,将各府高门都吓得关紧了门。

他们避而不见,秦诏也不好强闯。他便嘱咐符定去给平津侯送“拜见帖”,待侯府大敞门来,竟不顾三四地带兵硬闯了进去。

——“老侯爷,许久不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