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远瞪她,“干你屁事!”
小玉不生气,谁先生气谁就输了。
她笑嘻嘻的问。
“嘿嘿,谁给你包的伤口,你这样子看着很没福气。”
阮宁远:“……”
周杏花攥紧手,这野丫头,暂时不是和她计较的时候。
她勉强挤出笑。
“宁远的伤,是宁远的哥哥打的,小玉,婶子,我们先回去了。”
母子俩越过贾淑芬和小玉后,还听见小玉颇为感慨的嘀咕。
“没想到阮宁远的哥哥是个好人喃。”
周杏花和阮宁远:“……”
真想和这野丫头干一架。
下一秒,走廊尽头,阮红军匆匆走来。
瞧见小儿子被包成这样,伤势如此严重,顿时气得脸色涨红。
“谁打的?!”
阮宁远抱着他大腿,哭得稀里哗啦。
“爸爸,是哥哥,妈妈有事出去,我和他两个人在家,他突然就打我,我都和他求饶了,他还是不放过我,呜呜爸爸,我好疼啊……”
阮红军心疼又愤怒。
“阮和平这个混蛋!”
他弯腰,抱起小儿子,“走,回家,我揍死他!”
阮宁远乖乖趴在他肩膀上,冲周杏花眨眼。
周杏花弯了弯唇角,跟上两人的步伐。
而瞧完这一出戏的贾淑芬撇嘴。
“他连大娃为什么要打二娃都不问,就要回去揍人,老子没做到位,小的才会不和气,”
小玉歪头想了想,“妈妈说,他们两兄弟的妈好像不是一个妈。”
“这样啊。”
贾淑芬若有所思。
“那就是后妈和亲爹都没做好,走吧,咱去看看你万里哥哥。”
“好耶。”
小玉的干妈柴春天做菜不好吃,她儿子邹万里就折腾着学做菜。
结果炒的豆角没炒熟,母子俩齐齐进医院来洗胃了。
贾淑芬得到消息,带小玉来探望病人。
瞧着躺在病床上的虚弱母子俩,贾淑芬都乐了。
“你们俩真是,做不好菜要么去食堂,要么请个阿姨做,非要自己折腾,瞧,来医院多的钱都花了吧。”
邹万里不服气,“婆婆,都怪二毛哥。”
“万里!”
柴春天不让他瞎说。
贾淑芬和小玉却很好奇。
“为啥?”
邹万里哼哼道。
“上次见面,二毛说每个人都要在家里找到自己的价值,大毛哥的价值是学习为家庭争光,二毛哥的价值是让婆婆你来火,小玉妹妹的价值是让大家开心,
二毛哥问我有啥价值,我觉得我成绩不好,又不能让大家开心,也不能让大家来火,就学炒菜,结果,就完犊子了!”
贾淑芬和小玉:“……”
后者小小人儿,深深叹气。
“万里哥哥,你怎么会被二毛子忽悠呢,你不应该顺着他的话反思自己,你应该问他,难道让家人来火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邹万里震惊不已。
“二毛哥是你亲哥啊!”
怎么还教他对付二毛哥?
小玉皱着鼻子,“亲哥算什么?亲爸爸也要讲道理才能说服我呀,不然你脖子顶着的脑袋是为了合群吗?”
邹万里:“……”
“噗!”
柴春天捂着肚子哈哈笑,“小玉,说得好!”
贾淑芬倒是揪她衣服,“小玉,别说着说着就骂人!
好好说话。”
小玉疑惑看她,“奶,你不就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