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涌上心头,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院里。
后来几近崩溃时,是去而复返的宋知卿来救的我。
昏迷前,我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嘱咐,“救救我的孩子,别告诉他。”
再醒来时,君宴之正好从隔壁病房出来。
“为什么骗我说怀孕了?”
他拧着眉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我送走简凝以后,回去找你了,可你为什么会在宋知卿的怀里?”
“秦熙,你还是跟他不清不楚,为什么不能检点一些?是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
“我警告你,如果再让我看到......”
我蓦地打断他的话,“君宴之。”
神色平静,眼神中再无爱意。
这样陌生的目光看得君宴之顿时怔住,“你想说什么?我又没有告诉过你,别打断我......”
“我们分手吧。”
话落,他一脚踹翻了脚边的摆饰,“秦熙,我真是给你脸了。”
“想滚就滚!”
“别以为我会哄你回来!”
凝视着他的轻蔑,我扯了扯唇,自嘲一笑。
那我可就真滚了。
当晚,我就联系私人医院打了胎。
默默坐上了飞往法国的航班,除了宋知卿,无人知晓我的目的地。
可身在会所玩乐的君宴之提起我时,仍旧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
“就她还提分手?小白兔一个,全北城离了我,她还想去哪儿?”
“不出今晚,她肯定红着眼睛跟我道歉!”
可他的信誓旦旦很快就被打了脸。
“君总,医院打电话来说,太太刚做完流产手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