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
周景森对着前座的司机发号施令。
周景森这个样子让我十分不安,“周景森,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的,你没有权利打掉它!”
我和周景森五年,周景森的措施一向做的很好,唯一一次就是周景森出差三个月回来,醉酒的那次。
没想到这一次竟怀上!
我清楚的知道,以周景森的脾性是绝对不会让我留下这个孩子的。
虽然现在还没有发育到感受他胎动的那一步,可我仍然能感受到这个孩子在我的身体里鲜活的存在。
周景森一把锁住我的喉,“江芜,你总是在忤逆我的意思,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这个孩子不打,难道还要留下来给我当花童吗?”
他说着冷酷无情的话,我跟他五年,自是清楚他的脾性。
他说到做到。
在他的人生规划里没有我江芜,也没有这个孩子。
他的结婚对象,最佳伴侣仍然是江语晨。
我一下子歇斯里底,“五年了周景森,我从来都没有求过你什么。我现在想留下这个孩子也不可以吗?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这个孩子是你的,而且,我也没有打算让你养他!”
都到了这一步,那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周景森才不相信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你连正经工作都没有,没有收入的你,你拿什么去养孩子?到最后,那还不是要来求助于我?江芜,我不可能让你的如意算盘打的这么好!”
我清楚的感知到车子在提速。
大概是怀孕了,母性更浓。
我特别的想要留下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