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在震惊中,一动不敢动,撕咬间我却感到脸颊一阵冰凉。
「小姐,阿单......很脏。
」
容鹤声音哽咽,他闭上眼睛的瞬间,眼泪从他眼角滑落。
我仿佛又看到当年,躺在杨辅屋内地上绝望闭眼的他。
可他的身体却那般诚实。
他渴求着我,却隐忍克制着。
于他而言,我是不可侵犯的神明。
我褪下外裳,将容鹤一把推倒在床榻之上,在他一声又一声「小姐」中,与他逐渐沉沦。
11
京都的时疫在方文杰的部署中,逐渐得到了缓解。
不久,方文杰便回宫复命。
方文杰回宫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请旨去替容鹤复诊。
他说容鹤那时所受的刀伤伤到要害,要时刻注意,不然会落下隐疾。
我回想起那次容鹤在大雨中跪了一夜后,身子时常看着虚弱不堪,于是便将方文杰指过去专门照看容鹤。
这些日子,京都的时疫得到控制,可北边的突厥却隐隐有再犯我大齐的念头。
我正想传召容鹤前来商议,抬头便见他不知何时早已站在殿内。
只是他负手而立,抬眼看我时,我的心紧了紧,那股疏远陌生的感觉又向我袭来。
「陛下,北边突厥近日蠢蠢欲动,本王与朝中各大臣都觉得应该先发制人,恳请陛下让微臣领军出征。
」
「这事我会安排人的。
」
「陛下,如今本王才是最佳的人选。
」
「噢?好啊,如此就辛苦武康王了。
」
我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