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一次次采用了最偏激的方式,用最伤人的话来刺我。
我们已经越走越远。
就像那个被打碎的花盆。
哪怕现在千方百计重新粘合好,也早晚有一天会再次碎裂。
裴轻寂在医院昏迷了很多天。
是心因性的高烧。
没什么大碍,但他十分不配合治疗。
刚降温醒来,就闹着要见我,挣扎着给我打电话:
「殊意,这些年,我做了很多不对的事,我认错,是我不对。
」
「但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爱你了,也没想过你会舍弃我们的婚姻。
」
「从你提出要离婚那天,我没睡过一个好觉,每天晚上都能梦见你,梦到过去。
」
「我是在气你,我想着,只要你回来哄哄我,哪怕一句,我们就好好谈一次,可我没想到这样却把你越推越远了。
」
「七年感情,我丢不掉......」
他的声音很虚弱,却再也压不住情绪。
细碎的哭声从手机那头传来。
我静静听着。
晚风适时地吹过,柔和惬意。
很久很久之后,给了我最终的答复:
「裴轻寂,没必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