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别是,你给我的!
」
他眼神阴鸷,突然拿着烟头死死按在手臂上——
那里有一道经年的疤痕。
是雪山我救他那天,他被野狼咬伤留下的。
后来,我的名字掩在了疤痕上。
现在,血红的伤口又再次抹掉这个名字。
他仿佛感受不到痛般,笑着掐住我的脸:「凭什么你先提离婚呢,我总得让你也难受一下。
」
「怎么样,殊意。
」
烟头的光也熄灭了,他的目光晦暗不清。
「你看吧,丢了裴家的庇护,你还有什么啊——」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
他接起,在那头人小心翼翼的话语中逐渐敛了笑意。
再看向我时,脸色有些难看:「闻殊意,我们还没离婚,你就急着发声明说和我没关系?」
我拂开他的手,平淡至极。
「反正只剩二十七天了,早发晚发又有什么区别?」
「难道,你会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