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他并没有动手打过女人。
所以,康秉钦不知道会给她造成这样的假象,因为心虚?
他决定逗逗她。
武装带折了几折敲在手心里,他笑得不怀好意,“过来!”
许佛纶的眼睛从铜像背后露出来一只,坚定地表示拒绝,然后又缩了回去。
他等得不耐烦了,几步上前抓人。
铜像后就是墙,逃无可逃,许佛纶捂住脸,“说好了,不许打脸。”
他敲敲她脑瓜,“那打哪儿?”
她犹豫再三,不情不愿地伸出左手,“我怕疼,就一下,使劲了,我跟你拼命。”
做错事还敢讲条件,他冷笑。
没有立场的人很容易动摇,她把另一只手也哆嗦着伸出去,背过脸,大义凛然,“一边一下,不能再加码了!”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疼痛,手倒是被握住了。
康秉钦将她从铜像后带出来,上楼休息。
蒋青卓送早餐时,顺便带来了药膏。
许佛纶坐在床边吃驴打滚,一边看康秉钦给她处理伤处。
林祖晋下手很重,过了几个小时,已经开始有些浮肿,她手腕很白,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你就在这里休息,下午要赶往怀柔练兵,顺路送你去顺义。”
“那,可以去怀柔看你吗?”
他起身洗手,“晚上给你口令。”
心满意足,她躺进被子里,笑眯眯的。
康秉钦摁灭电灯时,被她拉住衣服,他低头。
“说个故事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