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迷你锦衣店里,冷战听了冷辉的解释和催促,奔出内室出店而去,冷辉便也紧跟着出了内室。
“这生意不错。”
冷辉出内室时迎面撞着女店员,便赶紧给她打招呼。
“还行。”
女店员赶紧赔笑回应。
女店员又试探的问冷辉:“冷战去找她了?”
冷辉以为女店员什么都知道,便点头:“是。”
这个时候,客人散了,女店员赶紧招呼冷辉坐下,给他拿了瓶汽水。
“凭他的条件,又不是找不到媳妇,干吗死缠着她?”
女店员问。
因为她从冷战那痛苦绝望的情绪上,猜想着冷战的未婚老婆那边可能有变故。
从那次二人来店里购衣她就已经看出来了,冷战对未婚老婆是死心踏地的敬着捧着,而他的未婚老婆对他是不屑一顾。
而她发现,冷战这个人,除了未婚老婆那边的变故能牵动他的情绪,平时日常生活和砖厂的事情,牵动不了他的情绪。
这几天他的痛苦绝望,肯定是未婚老婆那边出变故了。
而所谓的变故,就是未婚老婆向他提出退亲。
所以,她才这样试探冷辉。
冷辉听女店员这样问,当然是帮着冷战说话了,即便冷战的伯不当支书了,他仍然巴结冷战。
再就是,冷辉也知道眼前的女店员和冷战的那种神必关系,便也不把她当外人,再加上他现在已知道冷战真的已被凤鸣退亲,很是为冷战鸣不平,便说冷战为了媳妇如何绝食,如何差点丢了小命,如何辞掉工作办砖厂,如何对媳妇好,可现在媳妇和厂长好上了,给冷战退亲了……
本来女店员只是猜想冷战退亲了,现在冷辉一说,便知道是千真万确的,心里那个惊喜就别提了。
冷辉又给女店员如实相告说,最近冷战让他留意他媳妇在厂里的动向,想逮她上街的机会恶心她。
从出正月他就开始有意冷战媳妇的出厂动向,一直注意到现在,他才在三天前发现冷战媳妇一个人骑车去街上购买副食,听她给人说是她的伯即将寿诞,她购买的副食是为伯置办的寿礼。
冷辉探得消息,下班之后连夜赶回去,向冷战通风报信。
冷战一听,给冷辉安置了一番,当晚又给舅舅安置妥当,将砖厂的活儿扔给他,第二天上午便开车到县城,住在迷你锦衣店候信。
今天一早,冷辉见凤鸣在水塔附近的蓄水池边擦洗新自行车,还和人说请假回家的事情。
冷辉知道凤鸣今天上午要回家,也知道冷战就在迷你锦衣店候他的信,便赶紧请了假来给冷战报信。
听了冷辉的如实相告,女店员按捺住内心的惊喜,问冷辉:“你是冷战的好朋友,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你。”
“我叫冷辉,是棉厂的垛长,以后有卖棉花的时候,直接去厂里找我就行,我和冷战的关系好着呢。”
冷辉说。
“太好了,可攀上棉厂的人了,以后卖棉花可不发愁了。”
女店员高兴的说。
然后,女店员锁了钱柜,让冷辉给她看店,她出去给冷辉买了饮料和雪糕,让冷辉带走。
冷辉走了以后,女店员立即关了店门,直奔县一中去寻林凤翔,因为她知道林凤鸣有个哥哥在一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