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雷你说笑了,要是每次都这般进攻,恐怕就算我再如何严防死守,北疆恐怕也不一定能守住啊!
今天这种情况在以往从来没有过!
我也有些摸不准鲜于贺图的心思了!”
“我看这老小子是来报复你那日诈骗于他的那件事吧?咱们后来不是也故意透露一些风声给了那老小子知道吗?”
“估计有这个可能!
这老家伙还这么记仇!”
“行了,我也去准备一下,也该我们上场了,既然来支援,可不能让你们独自面对!”
“还不行,对方气势正盛,突然换防会有纰漏的,再等等!”
“还等什么!”
“等攻城的间隙,我估计这波进攻将是对方最后的一次进攻,连续的攻城失利,不仅让玄冥帝国有了巨大的伤亡,也同样打击了他们的气势,恐怕他们会收兵暂歇,下一次进攻估计最少要半个时辰之后!”
“那行,听你的!
这里你最熟悉,大帅也是要让我辅助你!
你说怎么办就怎办办!”
“滑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里的王牌重骑兵现在就隐藏在城外,恐怕与东方集团军对调并不是计划的全部吧?单单只是阴鲜于那老鬼一次,挫败一下对方的气焰,这并不符合大帅的行事作风,恐怕你们是要借机吃掉对方的骑兵吧?”
“猜到了?”
“胃口可真不小啊!”
“骑兵未必能全歼,但是对方的重骑兵必须要给搞掉!
这样我们才会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赢取到主动权,而不用继续蹩在城中等着挨打!”
“你们这是要……?”
司徒擎云突然有了一个奇怪又震惊的想法,突然跳到了脑海里,他隐隐觉得以公孙泽天的脾气,这种想法的可能性相当大,于是不确信的开口问道。
“别问我,我也和你一样,只是有些猜想罢了!
咱那位大帅你还不知道,什么事情都喜欢掖着藏着,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吐露半点!
纯粹人精一个!”
“行了!
按照计划形式吧!
无论如何,这次也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否则他们还真不知道,肆无忌惮也是付出代价的!”
雷胜离开了,他要带着他的部队进行换装,与其说是换装,倒不如说是将黑甲外面贴上一层华丽的银质甲片,虽然重量没有增加多少,但是精美程度却是大大提高了!
在加上昨日估计放出的消息,恐怕玄冥帝国此时已然知道那日他们所见到的那群战甲光鲜的部队只不过是来当花瓶的摆设,半点战斗力都欠奉的存在。
想来依照鲜于贺图的性格,估计又有什么东西要被彻底摧毁了,只希望此次征战他可以多带一些花瓶,否则怕是真不够他摔的。
当然,如果他能知道那群专门用来摆设的部队,已然换成了锋芒暂隐的凶兽,恐怕他哭死的心都有了。
谁能想到,原本是一只看上去呆萌可爱的小白兔,人人可以欺负一顿,但是正当准备动手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并不是普通的小白兔,而是一只凶残可怖的流氓兔,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落差。
而现在,雷胜带着他麾下精锐的黑甲军,正在准备扮演一只隐藏在‘乖巧’下的流氓兔,他们会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不是什么兔子的耳朵都可以伸手去淋一拎的,老虎屁股摸不得,流氓兔的耳朵更加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