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们在商量谁先死的问题吗?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我有把握让你们两人同时死!”
人妖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两人的交谈说道。
“少废话,有本事不用毒,咱一对一较量!”
老严刺激人妖说道。
“哈!
真有意思,那有本事你先缴了‘枪’,然后再去逛窑子!
如果你能办到,咱俩就单挑!”
人妖掩嘴娇笑两声之后说道,语气带着几分女子调戏男子所特有的妖媚感。
“当人妖都能做出无耻的韵味,你可真够称职的!
去死吧!”
老严嗤之以鼻的说道,话音一落,整个人犹如脱缰的野马,举着武器朝着人妖的方向奔了过去。
“你才要死!”
人妖娇声娇气的回了一句,然后嘲笑似得瞅着朝着自己奔来老严说道。
老严的长刀中宫直入,朝着人妖的面门招呼了过去,仿佛是勇往直前的勇士,悍不畏死。
可是这一切在人妖的眼中却是多么的可笑,面对一个用毒的高手,没有人会选择这么蠢笨傻的进攻方式,这不是在进攻,准确的说是在赴死!
但是老严却偏偏选择了这种极其愚蠢的攻击方式!
难道他真的要去送死吗?看着他义无反顾的表情,老吕看在心头,都禁不住为之一振。
死有很多种方式,但是每一种方式都应该有着一定的意义,可以为了理想而死,为了梦想而亡,也可以为了他人而死,为了奉献而亡,总之活着要有活下去的意义和理由,死也同样,也必须要有与之相对于的意义和理由。
人妖不会在乎对方的对方选择什么死法的,既然敢迎着自己而来,那么就要做好接受最残忍死法的准备!
作为一名使毒的高手,除了杀人于无形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对于死法上,可以让对手无法选择。
人妖没有第一时间动手,他在等,等待对方进入到自己的攻击范围,并且再无可能闪避的时候,那时候才是他出手的时候!
近了,更近了,马上就要进入到攻击范围了。
就在这时奔袭而来的老严却怪异的将另一只手放到了他自己的身后,这个细微的动作被人妖看了个正着,但是却摸不清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可是留给人妖的思考和判断的时间并不多,因为老严已经逼近了人妖,如果人妖再犹豫一会,恐怕等地他的结果并不乐观。
“哼,管它是什么呢?也一样都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人妖想到这里到也不担心了,无论对方准备了什么后手难道还能挡住自己的毒不成?
人妖看着越来越近的老严,手掌一番抬手就是一撒粉末扬了出去,粉末虽然呈现白色,但是谁都知道,只要沾染上一点恐怕就会当场毙命。
老严不是傻子,他不会彪呼呼的冲上去,然后第一个回合就被对方给KO掉了,那样不但起不了掩护老吕撤离的作用,而且还让本来就不乐观的局势更加急转直下。
既然是准备阻敌,那么不可力敌,就只有智取了。
看到人妖出手,老严心中暗笑不已,对方等着自己主动上门,自己还等着对方出手施为呢。
就在人妖抬手撒出粉末的时候,老严从自己的背后取出了一只葫芦,运足了内劲将葫芦迎着粉末推了出去,葫芦在未及粉末前,突然凭空炸开,葫芦内的水花四射,顺着去势直扑飞来的那些白色粉末。
毕竟水重而粉末轻,四散飞射的水珠直接将粉末又盖了回去,不偏不倚的全都落在了人妖的身上和脸上。
“啊……,该死!”
一声歇斯里地的惨叫,同时伴随着一声娇嗔。
当然,这些还没有完,老严脚尖连连点地,每次抬脚都会带起地面上的土块泥沙,而这些被他用叫挑起来的泥土全都扬在了人妖的身上,尤其是脸部,让人妖就算是想要采取祛毒的措施,也一时无法操作。
完成这一切之后,老严高声对着老吕喝道:“老吕,快走!”
“咱们一起走!”
老吕见到几乎来了,也早就准备好了,听到老严喊他快跑,他三步并作两步,先跑到老严身旁,抓着他的手朝着那唯一的马匹处跑去。
刚才听到那个人妖说了,准备要将这一匹马当做托货物的马匹使用,那就证明这匹马其实并无大碍,之所以会趴卧在地上,多半是因为那条不知名的小蛇造成的,此时那条小蛇已经回到了人妖身边,而且因为老严的奇招,不但让人妖手足无措,甚至就连小蛇都躲了起来,所以现在的那匹马已经回府正常了。
老吕二话不说,先上了马,然后抓着老严的手臂,向上一用力,就将老严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立即催马前行,根本没时间看人妖一眼。
马蹄声慢慢远去,又过了良久,人妖这次缓过来劲,先取出了几丸解药服下,然后取出随身的清水开始清洗脸部和身上因为毒水侵蚀的伤口。
伤口的受创面很大,几乎囊括了整个上半身,但是伤势却并不严重。
而且人妖可以肯定,自己已然毁容了,对于自己的外表格外重视的他,哪里能忍受毁容之痛,此时的人妖恨不得将两人千刀万剐。
人妖之所谓没有被自己的毒给弄死,一来要感谢他自己长年和有毒的东西待在一起,而且身上多多少少沾染了一些毒素,这些毒素慢慢累积在他体内,行程一种以毒攻毒的抗体。
二来撒出去的毒粉,被大量的水反盖了回来,很多药粉在融入水后被稀释了,因此毒性会降低不少。
但是这种毒粉本来就具有强腐蚀性,即便是毒性被稀释降低,再加上人妖体内的抗毒物质,两相叠加之后,不至于要了人妖的命,打算这腐蚀肌肤所带来的灼痛还是相当难以忍受的,更何况还有毁容这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