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员外的这件府邸,可以说是城中占地面的最大的,可是相比司徒家族,还差的太大,因此在这么一个府邸找人,倒是难不倒公孙泽天。
进入黄员外府内的,只有公孙泽天和黄泉两人,当然还有黄泉背着的一个布包,包裹里不知道放着什么。
“估计就是这里了!
你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看看!”
公孙泽天贼头贼脑的看了看周围,然后指着一间屋子对着同来的黄泉说道。
“好的!
阁主,你这算不是是先他人入洞房啊?”
黄泉点头答应,然后打趣着和公孙泽天说道。
“去你的!”
公孙泽天笑骂道。
根据俗礼,纳妾和娶妻是不一样的,娶妻是要经过几拜几叩首,甚至一个门槛都有好几种跨法,但是妾就没有这么多规矩,因为妾的身份近乎于奴隶一般,是要受到丈夫和原本妻子奴役的,而妾室更多的是要延续子嗣,甚至是丈夫的发泄工具,在家里家外都没有地位的。
所以根本没有地位上得厅堂,所以纳妾的时候,如果没有举办像样的酒席,那顶多就是直接领进门而已,如果举办宴席,那么妾也不过是关在房间中,而且所谓的入洞房,也是要丈夫先和原配妻子行过房之后,再将之占有,才算完成洞房了,这就表示原配妻子凡事都要‘先拔头筹’的意思。
公孙泽天悄悄的摸了过去,门口有人守着,倾听屋内也有动静,估计怕新娘子自寻短见,因此故意找人看着吧!
但是这些歪瓜裂枣,公孙泽天还真没将这些人放在心上,于是突然闪身上前,趁着对方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敲晕了守在门口的两个人,并一手扶着左边的人,同时用脚尖勾住右侧的人,并小心的将两人放倒。
然后轻轻的敲了敲房门,压着嗓子对房间内说道:“老爷让我送点东西!”
“送的什么?”
屋内一个老嬷嬷的妇人口气不善的质问说道。
“哦!
送的菜肴!”
公孙泽天继续压着嗓子说道。
“哼,这小骚货可没有这么福分,这些东西就给我们好了,等着,这就给你开门!”
老嬷嬷明显有些妒忌,于是骂骂咧咧的说道,然后公孙泽天就听到了有人的脚步声,朝着房门的方向走过来。
“有劳!”
公孙泽天冷笑回了一声。
门‘吱嘎’一声开了,等待她的并不是小厮和饭菜,而是一只快如闪电的手掌,手掌一刹那就掐在了这位老嬷嬷的脖颈处,接着就听到‘咔吧’一声,懂行的人都知道,这是胫骨折断的声音。
还没等这位满面惊骇,气绝身亡的老嬷嬷倒地,公孙泽天又是一个闪身,便已经来到了另一个老嬷嬷的身前,还没等那位嬷嬷反应过来,就以同样的手法掐死了这个人,然后轻轻的将她也放倒在地。
公孙泽天拍了拍手,打量了一下房间内,入眼之处都是喜庆的金色与红色交相辉映,看起来既有些财大气粗,又有些爆发户的感觉。
屋子里除了两个老嬷嬷外,就只剩下床上平躺着的一个身着红妆的女子,这名女子年约十三四岁的模样,看起来却又比同龄人有些成熟的韵味。
她双眼紧闭,但呼吸却均匀正常,应该是被下了什么迷药之类的东西。
同时她的手脚都用麻绳捆的结结实实的,看来就算没有迷药,这个女子也很难跑掉。
公孙泽天来到桌子边,将茶壶中的茶水提了起来,试了试温度,然后来到女子面前,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径直将手中的茶水浇在了女子的脸上。
“啊……”
女子轻声惊叫,然后下意识的左右摆头,躲闪着从上倒下的茶水。
“醒了?”
公孙泽天笑问道。
“你是谁?”
床上躺着的女子一脸惊诧的出声问道。
“你叫苏婉月?”
公孙泽天戏谑的开口问道。
女子也只能从语气上分辨对方好像在笑,但面前这个人带着面具,根本看不到真正表情和样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女子先是一惊,然后强装镇定的反问说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公孙泽天笑着继续追问道。
“没错!
咦?你……你不是黄府的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
女子点头承认,仔细打量了对方之后,突然心头又是一惊,开口质问道。
女人对陌生的事物有着一种天生的恐惧,此时的她在不清楚公孙泽天的来历身份前,她宁愿留在黄府,至少她知道留在黄府后的下场,可是她却无法知道被眼前这位男人带走后,自己所要面对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说我不是黄府的人?”
公孙泽天也是有些诧异,为什么他可是直接断定自己不是黄府的人,难道黄府中的人不能假扮他人来为非作歹吗?
“哼,黄府的家丁有这个胆子吗?你可知道擅自闯入后宅卧房内是什么后果?”
女子冷哼一声,对这个拙劣的贼很是不屑的质问说道。
“我可不知道进来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