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略微沉思了片刻之后,对着皇帝陛下说道。
“好,一言为定!”
皇帝陛下拍案而起,朗声答应道。
“多谢陛下!”
院长躬身谢道。
………
展智鑫摇头无奈的离开了帐篷,他知道这顿酒无论如何也要喝到深夜了,否则以雷胜的脾气,假如喝的不爽快,那是肯定是要骂娘的。
反正首席长老那一行人最快也要明日中午抵达,这段时间就当时给他放松了。
毕竟明天或许还有着一场较量。
展智鑫一边眺望远方,一边手抚着胸口,那里有着院长前不久送来的紧急密函。
对于那场已成既定事实的比试较量,展智鑫的心中还是颇有些不解的,他不明白院长为什么要他这么做,但是出于对院长的信任,他还是依照院长的命令行事了。
在展智鑫看来,就算是五大名将过来半数,也未必就稳操胜券了?可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怎么就有资格和那位堪比名将水准的雷胜一较高低呢?
展智鑫已经不对即将到来的那个人抱有希望了,他仿佛已经可以预见到那人败北后的屈辱和沮丧表情,不是说恃才傲物吗?是不是这样自我感觉有些才华的人都会不自觉的有些狂妄自大,每每以‘天下第一’而自居,可这样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跌倒了,还能爬的起来吗?
展智鑫摇了摇脑袋,试图将这些事情都抛诸于脑后,院长交代的事情,他已然办利索了,那么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他该考虑了,何况还是一场极为不对等的比试,更没有必要花心思琢磨了,现在自己最重要的就是想想北上的后续行动该如何展开,这才是他们来此的目的。
“银子啊,银子,你到底在哪呢?”
展智鑫苦叹了一句说道。
“副处,怎么不进去喝酒,在这里长吁短叹起来了?”
突然一个声音在展智鑫的身后响起。
“哦,是逸阳啊,你怎么也出来了?不怕雷处发飙啊?”
展智鑫一回头,发现来的人正是赵逸阳,于是对他笑了笑后说道。
“展处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是啥酒量,不怕我明天下不来床啊?”
赵逸阳故作一副苦瓜脸,委屈的对着展智鑫说道。
“哈哈,你啊,越来越滑头了,明明能喝,却总是装出一副沾酒就倒的模样,想想就觉得你为咱们一处丢人!”
展智鑫哈哈大笑,打趣着回答赵逸阳说道。
“别光说我了,展处的滑头之处,在下可是望尘莫及啊,连雷处都在你的巧言雌黄下被当枪使了,还有比你更滑头的?”
赵逸阳神秘兮兮的对着展智鑫一笑,旁敲侧击的开口说道。
“哼,我那是对你们说的,你真当雷处是个二百五啊?那可精明着呢!
你觉得能跻身于名将之列的人,会表现出这么傻呵呵的一面?告诉你那些都是假象!
谁要是觉得他是那种豪爽的汉子,谁就要倒大霉了!
他的阴险之处可不是你能想象到的!
而且很多手段,至今都让各国将领记忆犹新,甚至宁愿面对几十万大军,都不愿意和雷处打一个照面!”
展智鑫轻‘哼’了一声,淡淡的解释道。
“得,当我没说过,不过我也有一件事要禀告,我今天上午刚赶回来,这件事还没来得及说呢!”
听到展智鑫如此说辞,赵逸阳这才恍然大悟,敢情里面那位在准备扮猪吃老虎呢?自己竟然半点都没有看出来。
不过这些都不是赵逸阳突然从帐篷中出来的原因,他话锋急转一脸凝重的开口说道。
“什么事情?”
展智鑫不解的问道。
“知道我为什么最晚一波回来吗?”
赵逸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对方一句。
“出了什么事情?”
展智鑫在情报方面有着敏锐且独特的嗅觉,他立即从赵逸阳的话语中听出了什么,于是焦急的开口追问道。
很多事情,都是从很细微的小事中发现的蛛丝马迹,进而揭示出最根源的东西,而展智鑫就有这方面的天赋,他可以很敏锐的从琐碎的情报中发现一些其他人不容易发现的问题。
就好像现在,赵逸阳几乎也就是刚开了一个头,展智鑫就已然从中听出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有种感觉,这件事或许就是某一件事情的突破口,但是究竟背后隐藏着什么?他还没有办法想象到。
“或者这件事并非看上去的那名简单啊!”
这是展智鑫心中的感慨,也是他茫然已久的根源,他总是隐隐觉得这件事的背后一定存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不过以目前自己所知道的少量信息,很难有什么重大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