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阎骆突然插口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
那名男子支支吾吾的回答了一句。
“你要是老老实实的说实话,我倒是可以替你们求求情,但是如果你们不配合的话,可不要怪我袖手旁观了?”
阎骆轻声细语的劝慰道。
“大人,求求你了,救救我,我说,我说!”
一旁的女子见可以为自己脱罪,于是争着抢着说道。
“嗯,这才对嘛,说来听听!”
阎骆赞许的看着那名女子,示意她可以回答问题了。
“我,我和他本来在柴房那个来着!”
那名女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她说话的声音虽然有些小,但是还是让在场众人听清楚了,甚至有些人一脸yin笑的打量着地上的两人。
“哪个?说明白点!”
可是听清楚不代表所有都明白,至少影子就不咋明白,甚至还当场问出口来。
“就是欢好!”
司徒擎云直接开口为影子解答道。
“咳咳,还是说重点吧!”
阎骆尴尬的咳嗽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同样尴尬的影子,摇了摇头,然后开口嘱咐那名女子挑重要的说。
“就在这时候,突然闻到了一股什么味道,挺香的,然后我就人事不知了!
再次醒来我就被绑在了这里,嘴巴也被堵住,说不出话来,之后我们老爷就带着将士们来了,先是老爷很粗鲁的对待我,嘴里不停的提到程夫人什么的,然后他们几个就一个接一个‘拷问’我,我只能哭着挣扎,但是他们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还污言秽语骂我,大人,他们说的话还要详细说出来吗?”
那名女子点了点头,然后开口继续说道。
“免了!
也就是你们并不知道你们是如何到的这里了?”
阎骆简直服了眼前这女人了,她还知道‘羞’字怎么写吗?竟然还要口述细节,她怎么连当时的动作也都当众重新复演一遍?
“不知道!”
那女子听到阎骆的问话,摇了摇头说道。
“那倪统领,你又作何解释呢?”
阎骆转头看向了倪瞿士,开口问道。
“怎么可能,我本来带人将程家两口子押送到了这里,突然接到禀报,说有城卫军将士被重伤,于是我就带人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地牢里外间留了两个人看守着的,怎么可能出问题?”
倪瞿士也在听着那女子的说话,可是越听心越惊,此时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惊骇,不可思议的开口说道。
“那我再问倪统领,这程家夫妇所犯究竟是何事啊?”
阎骆再次开口问道。
“这……,他们聚众谋反!
对聚众谋反!”
倪统领对此并没有任何预先的准备,此时突然被问起这个问题,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会,支支吾吾的半天才蹦出了一个罪名。
“哦,这样啊,那请问只有他们两个人谋反吗?没有其他人吗?”
阎骆再次追问道,语气中的疑惑更加强烈了。
“这个……,我们就查到了他们,本来还想严刑拷打,顺藤摸瓜发现其他人的线索!”
阎骆逐渐理清了思路,经过短暂的卡壳之后,煞有其事的回答道。
“那好,我再问你,他们谋反所图为何?”
阎骆笑了,笑的很灿烂,也很阴险,他这是布置了一个套,但是对方竟然傻到了极点,就这么的跳进了自己话语的圈套中了。
“呃……”
倪瞿士顿时哑口无言,他也不过是急中生智而已,没曾想自己圆谎到最后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往下说了。
“你不用这么累的再去想借口了,你想一万个理由都没有用,首先这个罪名就不成立,城卫军作为地方上的常驻武装力量,朝廷可能不安插眼线在里面吗?另外,此处地界土地贫瘠,就算丰收年也不过刚够整个州郡勉强温饱,现又遭逢旱灾,粮食都供不应求,哪里还能用来谋反之用?即便是真要谋反,也不会选择此处。
知道为什么吗?”
阎骆色厉内荏的对着倪瞿士说道,言辞犀利宛如刀锋一般。
“……”
倪瞿士沉默不语,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的确不知道具体原因,好像历史上凤阳郡地界还真没有发生什么谋反叛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