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这一生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原谅我，让我能安心去死......”

她说话时，大口喘气，眉眼间再无往日神女风光，我看得出来她大限将至。

看着她如今的惨状，我本以为自己会痛快，可如今内心却只剩几分无奈。

“狐九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凤鸾抬起头，诧异的看向我。

我望着流光溢彩的天边，“狐九接近你就是为你的初夜和凤凰珠，可他吸光了你的凤凰之力都无法成功。”

凤鸾不解。

我继续道，“你是上古凤凰血脉，一般血统的人无法承受你的凤凰之力，更何况狐九连正统的青丘血脉都算不上，他是人狐杂交的杂毛狐狸，他坐上太子之位，将狐族的狐女都拉到床上，夜夜笙歌。”

“他身上并未狐族先祖的仙气庇佑，他哄骗你，不过是想一步登天。”

凤鸾听完我的解释，哭的不能自已。

“你总说要对狐九报恩，那你可知，当年仙魔大战你受伤濒死之时，是我用一半的古神血脉向天帝和帝君求得一枚起死回生丹药，勉强护着你的心脉。”

“古神血脉连接我的心脏，需承受剜心之痛，一半古神血脉让我直接昏迷数月，等我再次醒来时狐九成了你的恩人。”

“你被他的花言巧语蒙蔽，认为我对你有所图，可我只想护着你，不愿你被其他不轨之人利用，我怎会舍得你出事？”

我慢慢诉说着自己的想法。

从她体内的凤凰珠诞生起，就有无数人觊觎。

我不断修炼，四处征战，在古神在寻求血脉载体时主动站出来，为的就是能护佑她。

“我天生极寒之体，承载古神血脉，你至阳至烈，承载上古凤凰血脉，我们双修才能承载必须体内庞大的神力，而我修的功法能助力破开封印，成为上神。”

她不愿意，不让我碰。

我爱她，尊重她，怜惜她。

可她却主动委身杂毛狐狸，都不肯信我一次。

这一切，都是天命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