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军出去了,只剩我一个人坐在床边对着窗外出神。
就在这时,我忽的打了一个哆嗦。
刚开始还以为只是有些着凉,可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是,虽然肉眼看不见此时的屋里有任何异样,但我却能明显的感觉到,屋里有东西。
不止有,而且这些东西还在逐渐的向我靠近,将我围在中间,并继续向我挤压过来。
这不仅令我感觉到寒意陡增,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并伴有不停的颤抖,放佛发了羊癫疯一般,耳边好似有无数的厉鬼在低喃嘶语。
我的意识随之开始渐渐的混乱,死命的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一些我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与此同时,我周围的安全区域,已经被压缩到仅仅半径一步的大小时,戴在脖子上的紫竹静秽符,忽然变得温热起来。
随着挤压感的迫近,温度更是急速蹿升,直至化作一股灼热的气流,嘭的一下朝四面八方冲击而去。
霎时,刺骨的寒意、疯狂的低语、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全部消失不见。
而我则是浑身乏力,眼皮一沉,一下子倒在床上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树军正在床边焦急的守着我。
我用手摸到脖子上的紫竹静秽符,紫竹做成的竹管上,已经出现了一道很深的裂痕。
打开一看,里面的符纸已经化作了粉末。
这次不用树军解释我就能猜到,先前布下的障眼法显然已被识破,那些人再次锁定了我。
而就在刚才,紫竹静秽符帮我挡掉了一次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