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脱发,同时皮肤质量也明显下滑,干燥、发黄、起皮,成了常态。
最令我惶恐的,我开始经常做恶梦。
虽然每次都记不清梦里的内容,但每次醒来后,无一例外都是一身冷汗。
无奈之下我去了医院,可除了身体虚弱需要大量补充营养外,竟查不出任何病症。
为此我开始患得患失,疑神疑鬼,甚至微微有了抑郁自残的倾向。
最后只得给我妈打电话,可我爸妈此时刚到广东一个工地上工没几天,距离现在的我三千多公里。
但根据我所说的情况,结合他们的经验,他们估计我八成是被人“做活儿”了。
做活儿是我们那个地方的叫法,就是用邪法子害人。
他们太远一时回不来,不过树军可以先来帮我看看。
树军就是我的青梅竹马,也是我的初恋,比我大两岁。
印象中他的爷爷和一般农民不一样,从不下地,但在村里却很有威望。
不仅因为三里五村的婚丧嫁娶,盖房选坟都要找他。
也因为每月至少两三次,就会被城里来的小轿车给恭恭敬敬的接走。
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这个话不多烟锅不离手的小老头,其实是位窝在山坳子里的奇门高人。
既然爸妈这么说,看来树军是得到他爷爷的衣钵了。
但我却有些愧疚,当初是我主动提出的分手。
因为我感觉,当初一别后,我们此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然而接到树军的时候,我却愣住了。
此时高大俊朗的树军,已经让我有些不敢认了。
可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开口,树军的眼神却忽的冷了下来。
「这是哪个下作的畜生,竟然夺你的阳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