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可以这么懒!只不过是拖个地而已,你是不是还要给我写一篇‘论此地板不需要拖’的论文?有这个辩论的力气你都可以把地拖两遍了。平时都是我来拖,就让你拖一次地你看你懒的!”于暖暖说。
“哎,我说你怎么这么啰嗦啊,明明这么干净,拖什么啊,有洁癖吧你。”我不耐烦,有点生气。
“你凶我?你说我啰嗦?你厉害了你,有脾气了你!”
“谁凶你了,我纯爷们儿,一直就这语气,看见什么叫爷们儿没,平时对你太温柔了,你当我吃素啊。”我忽然意识到,身为这个屋子的先来者,我必须要在这里建立起自己的地位,让她知道在这里该听谁的。
“好,你继续当你的纯爷们,我不要和纯爷们做朋友,我搬走。”
“谁求你留下来。”
“那好。”于暖暖说完,然后回房间拖箱子,一幅收拾行李的架势。
我很生气:“于暖暖,你怎么这样,有意思吗,我一个纯爷们,还不能发脾气了?我工作这么累,就是想先好好地释放一下,然后认真去拖地,也不可以吗。我不释放一下压抑的情绪我怎么好好拖地啊!拖地是很重要的,不拖地怎么维持地面卫生啊!地面这么脏,怎么能不拖?不拖地怎么让我们的工作和生活更美好?你怎么就不懂这个道理?”
于暖暖饶有兴趣看着我,“那你现在释放完了?”
“释放完了。”
“拖地去吧。”
“哦。”我去卫生间拿起了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