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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倾诉。可我当时是那么古怪,那么自私,那么专注自己的问题。伤害了你的情感我感到很难过。”
她接着又补充说道,她一直很相信梦。事实上,就在昨天夜里,当费玛梦到她的时候,耶里还真的从米兰给她打来了电话。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低沉。他说,他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时间会告诉他们答案的,她应该尽力不要恨他。
“时间……”费玛正准备张口说话,但安妮特将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嘴上。
“我们什么也不要说。我们那天夜里说得够多了。让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上一两分钟,然后我就离开。我在城里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做。可我就是喜欢待在你身旁。”
他们一言不发。费玛坐在她椅子的扶手上,一只胳膊差不多要擦上了她的肩膀。这时,他为自己感到害羞,因为屋子里一片狼藉:摔在沙发上的那件长袖冬用汗背心,昨天晚上他没有关上的底层抽屉,放在桌子上的那些空咖啡杯,到处散放的报纸。他在心里暗暗诅咒自己搏动的欲念,他向自己发誓,自己这一次的行为一定要无可指摘。
安妮特沉思地发话了,但与其是对他说,倒不如说她是在那里自言自语:
“我错怪你了。”
这句话差点儿就让他流下了泪水。打他还是一个孩子起,每当有大人对他说这样的话,他就感到那么甜蜜、那么快慰。他拼命地克制着想跪在她面前的冲动,同梦中她的丈夫一模一样。不过,严格地说,并不是在梦中,而是在他今天早晨的思想里。但他看不出两者有什么差别。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说,“你的耳环在我这里。我当时就是在你坐的这把椅子里看到的。我真是一个白痴:今天早晨我一睁眼,借着第一缕曙光,我还以为那是一个忘了熄火的萤火虫呢。”
他壮了壮胆,又说道:
“你知道,我可是一个爱敲诈勒索的家伙。我不会白白地就让你把它拿回去的。”
安妮特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她大笑不止,他就乘机靠在她的身上。她捉住他的头发,把他往自己怀里拉,接着在他的鼻尖上吻了一吻,好像他是她的婴儿。
“这样行了吧?现在我可以拿回我的耳环了吗?”
费玛说:
“你这样我消受不起。我来给你换个方式。”
让他吃惊的是,他猛然抱住她的一双膝盖,把她的身子从椅子拖到地板上,身体里的欲望使他急不可耐、头晕目眩,他甚至没有停下来扯开她的衣服,而是盲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