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在街头叫卖，这更是另徐飒熟悉的东西。

一行人三三两两，豪迈的说着话，询问着价格，用布满脏污的手，将仿佛还带着丧尸余温的晶核递过来。

清冷的街市，因为这些人的到来，逐渐再次热闹起来，他的生意，也再次回归喧嚣。

就在徐飒估摸着人群，考虑着是不是需要回去再拿一些的时候，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带着疑惑的询问。

“飒飒？”

温柔的女声，在一众粗狂的男音中并不响亮，但是徐飒一下就听到了。

他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即便没有回头，他也知道这是谁的声音，在他多年的记忆里，时不时会出现在他的噩梦中，就是这样温温柔柔的喊着，飒飒。

徐飒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多年以前，他拿着大学通知书兴高采烈回去的那天，他的人生永远改变。

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能为力，让他浑身止不住的颤。

面前的客人已经询问了两遍价格，得不到回答，不高兴的抬头看向贩卖的人，发觉他的状态之后 实验室

“小心才是应该的，总比粗心丢了命强”徐飒应和了一句。

男人说着诶，看了一眼被无视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看起来格外年轻，四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多出头，一看就是没怎么吃过苦，过的不错的样子。

“这人你认识？”买虾的男人问。

“不认识”徐飒摇头，“你看我一个街头讨生活的，没像是能认识这种大人物的吗？”

他忙碌了一天，双手时不时的会拿冻成冰块的冷冻鱼类，偶尔人多不注意还会被它们变异突出的部位划伤。

手指被泡的发白，伤口就那么裂着口子，看起来还挺惨。

“飒飒，，你是不是还怪妈妈？妈妈当初也是不得已的”女人再次出口，声音已经带上了哽咽，泪珠滚滚而下，看起来课件犹怜。

徐飒清点过男人递过来的晶核，确认没问题之后放回收纳的盒子里，扭头看向张碧娟，“这位女士，差不多就得了，这是卖东西的地方，不是你哭丧是地方”。

“你要是买东西我欢迎，你要是哭哭啼啼，看着晦气影响了我生意，那可就另说了”。

张碧娟还是他记忆里的模样，身边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大的是个男孩，应该就是她当初怀的那个男孩。

应该是七岁了，毕竟他坐了六年的牢。

“飒飒，你不认妈妈了吗？”女人嗡嗡的哭着。

周围的人看到这么一幕，反而视线不时的打量过两人看起了热闹。

“这是晨光小队的……秦夫人吧？”

“对，确实是她，我见过她出现在秦先生身边”。

“她不是就一个儿子叫秦什么飞吗？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一个？”

“没听说过她生过两个呀”

“不会是什么私生子吧？哈哈，秦先生知道他老婆在外面有这么大的私生子吗？”

“他情人也不少啊，听说光是登堂入室的就有好几个，如今家里据说还养着个怀孕的”

“那他老婆在外面乱搞也说得过去啊，天生一对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