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学明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谢印彪。

重要吗？

这难道还用问？

不重要他会直接把电话打给国安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丢失的图纸，只是十来张需要修改的零件图的话。

现在许学明已经亲自上手，打死这两个出生了。

谢印彪似乎也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干笑两声便不再说话。

……

天色渐亮。

忙碌了数个小时的村民们，终究还是一无所获。

在谢印彪的指挥下。

村民们以许家院子为中心，搜寻了附近几公里。

不管是河畔，还是河面，都没有找到杨涛的尸体。

一些村民还用很长的竹竿，深入河里搅动翻找，也一无所获。

不过如此大规模的搜寻，也并非一无所获。

一些村民找到了湖面上飘荡的纸币。

其实到了现在这一步，基本上就能确定，杨涛大概率是死了。

但谢印彪就是并不认可。

始终坚持认为，没有找到杨涛的尸体，或者可以证明身份的遗物。

那么就不能说他死了。

至于原本就被打得半死的孙朝。

当然毫不意外的，在救护车赶来时，就已经死在了许家院子里。

人死了，自然就不用被救护车接走。

尸体还不能乱动，因为要保护好案发现场，以便法医前来验尸。

如果现在就定论这二人全部死亡，那他还查个屁啊？

到时候可就一点操作空间都没有了。

只要杨涛还“活着”，就一定能找到他们出卖国家的证据。

硬生生拖到天亮的谢印彪，自然而然也酒醒了不少。

让徒弟借用村口小卖部的座机电话，向上级汇报了案情，也通知了牧云。

只不过他却忘了一件事，杨涛二人到底是不是汉奸，在这种事情的调查上，国安的人才是专家。

时间缓缓流逝，天色越来越亮。

大年初一，本应该喜庆热闹的拜年、串门走亲戚。

但今天的村子，却格外的安静。

出了命案，一死一失踪。

不少村民都被发动起来找杨涛，哪有时间去搞那些？

而许向阳夫妇，以及许学明，自然不可能一直在院子里守着。

昨晚除夕夜，一家人还高高兴兴的，吃着丰盛的年夜饭。

而现在自家院子里，却躺着一个被村民们集体围殴打死的蟊贼。

好不容易自家儿子出息了，发达了，回老家想过个好年。

结果不仅被贼入室盗窃，贼还死在了院子里。

如此晦气，让许母气得不轻，不知道叹息摇头了多少次。

而许向党则深埋着头抽闷烟。

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不回来，在京都过年呢！

至于许学明，本来他也是很烦躁的。

不过天微亮的时候，国安的人给他说了一下调查结果，然后许学明对这件事就不怎么在意了。

原来，国安的人没有直接过来，而是先去调查了杨涛二人的老巢，以及最近一段时间的情况。

因为他们觉得这实在是不太像背叛国家的人，能干出来的事。

他们不会这么蠢，那些收买他们的人不会，也没必要找杨涛二人这种二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