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伙子,看够了吧?没见过女人吗?”
跟周妤截然不同的是,女人说话的声音响亮而,戏谑而轻快,一听就像是个性开朗的人。她的体态也比周妤丰满一些,显出健康协调之美。那柔嫩的音色配上奔放的语调,让周雨一时间无言以对。
见他不说话,女人单手叉腰,自顾自地点点头,有问道:“你是哪边来的?蛇?蛛?狼?总不会是鸦吧?”
“……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说谎可不好啊,小伙子!”女人笑起来,“像你这么轻的年纪,而且还是男的,能有这种水平可不赖,是专门练这个的吧?”
周雨实在很不习惯她说话的方式。同他认识的其他长辈相比,这个女人无论态度还是用词都过分不羁了,就像是个年纪稍长的同龄人。
还不等他适应,女人又指着旁边的窗户说:“你看看,我的图都被你切坏了。常威啊,你还说自己不会武功?”
周雨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靠门的窗口糊着一张黑色的纸,此刻已经自中央整齐地断为两截。纸后露出了被扯得歪歪扭扭的布帘。
那正是他昨夜试图窥视的窗户。
看见这扇窗,他想起了昨夜的遭遇,立刻将手按上脖颈。但是,除了火烧火燎的疼痛外,那里没有任何浮肿或伤痕。昨夜被吊往霄月的遭遇,宛如是一场不留痕迹的噩梦。
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那些蝴蝶是什么?”
“我可不知道,那是你自己的梦啊。你之前接触了什么和蝴蝶有关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