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海一脸尴尬:“薛太太,今天酒店是我们秦家包了,这位先生不在邀请之列,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不大合适呢?”
秦志海显然没料到,楚云飞在薛琳心中分量如此之重。话音刚落,薛琳便怒火中烧:“你们秦家算哪根葱,包了酒店就当自己家了?再多说一句,带着你那群人马利索地给我滚,老娘还不稀罕你们这生意呢!”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敢动我薛家的贵客,当我薛琳不存在吗?”
薛琳的声音大得整个大厅都听得一清二楚,人群开始聚集过来。
秦志海的父亲秦松文也被这阵仗引了过来,一看是薛太太在训斥自家儿子,连忙上前打圆场:“薛太太,犬子是不是又说错话惹您不高兴了?您消消气,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
“哼,你这‘犬子’二字用得恰如其分,跑到我这里汪汪乱叫,还想赶我的客人,我的地盘可容不下这样不忠心的看门狗!”
别看薛琳平日里温婉可人,训起人来那叫一个字字戳心,句句刻骨。
“薛太太,你刚才说什么?谁是狗?有种再讲一遍!”秦志海被当众羞辱,年轻气盛的他哪受得了这口气,立刻火冒三丈地喊道。
秦志海话音刚落,秦松文一巴掌就招呼到他脸上,吼道:“闭嘴!薛太太说你是狗,你就是狗,我也一样!”
秦松文这么做,心里门儿清,明白得罪薛家的后果——搞不好他们秦家第二天就在京都蒸发了。
“让你滚进去,耳朵聋了?”见秦志海还愣着,秦松文又是一顿怒吼。
捂着火辣辣的脸,秦志海气鼓鼓地往酒店深处的包厢挪去。